我這才看向老太太這邊說:“你覺得你強行把它們留在人間是對他們好嗎?”
老太太說:“是!”
見老太太有些說不通,我也懶得和她廢話,直接對催命說:“送走她,若是她不肯走,就散了她,她生前因為極度的偏執(zhí),激發(fā)了一些修行的天賦,而那些天賦又耗干了她的壽命,同時還有她的功德,她留在人間只會是惡鬼,如果我沒有猜錯,我們剛才路過的那個大坑,應(yīng)該時不時地就會出車禍?!?
此時邊彩霞就說:“的確是,每三四個月就會翻一個車下去,有些命大了就是受了傷,有些就死了,我聽說,好像是死了三四個了?!?
催命這邊拽過老太太,然后取下了身上的玉葫蘆。
我沒有再看催命那邊,而是看著邊彩霞說:“你的運氣沒有了,你現(xiàn)在身上的這些財富,等于都是拿你的壽命換來的,省著點花吧!”
邊彩霞點頭。
接著她又問我:“我們可以走了嗎?”
我說:“還要等等?!?
我們說話的時候,就看那個老太太,竟然想咬催命,催命罵了一聲孽畜,然后打開葫蘆,就把老太太裝進了自己的玉葫蘆里。
以老太太的強度,一兩個小時,就會被煉化成陰氣,然后滋養(yǎng)催命手中的玉葫蘆。
看到催命收拾了那惡婆子,我就對邊彩霞說:“行了,現(xiàn)在不用等了,你婆婆她是自己害自己,你算是被牽連的,不過你的貪婪也種下了錯,未來二三十年的果,你得吞?!?
邊彩霞沒說話。
接下來,我們便一起出門,然后踏上了回市里的路。
到了市區(qū),邊彩霞下了車自己走,我們則是回到小店去了。
等我們回到小店,已經(jīng)是晚上了,郭林道和董青還在這邊。
自從有了董青之后,我們小店就被收拾的干干凈凈的,空氣之中除了茶香、香燭的味道外,還有一些鮮花的氣味。
董青酷愛插花,她就從網(wǎng)上買些鮮花,然后在我們店里插上幾瓶。
見我們回來,董青也是松了口氣,和郭林道相處有些日子了,可她終究還是有些信不過郭林道。
看到董青松氣,郭林道就說:“丫頭,你這嘆氣是啥意思!”
董青有些不好意思。
我則是笑著說:“還不是你們?nèi)ψ永锩娴娜诵抛u太差,又愛干那些巧取豪奪的事兒!”
郭林道擺擺手說:“有些人真是把我們?nèi)ψ拥拿暯o搞臭了。”
董青把早就給我們準(zhǔn)備好的晚飯拿了出來,雖然都是外賣,可花樣卻是不少。
看到這些,我就對董青說:“以后隨便點一些就行了,弄這么多浪費錢,你要是錢多的實在沒處花,就給我,我給你花。”
吃飯的時候,郭林道接了一個電話,他一直沒吭聲。
等對面掛了電話,他就皺了皺眉頭說:“徐章,得麻煩你一個事兒,五十萬?!?
一聽報價,我就知道事情恐怕不簡單,便說:“先別急著報價,說說看,我不一定會接?!?
郭林道看向姚慧慧說:“慧慧,你打電話,把我們?nèi)A北分區(qū)密封第二號檔案調(diào)出來,給徐章看?!?
姚慧慧愣了一下說:“啊,直接給徐章看?”
郭林道點頭:“嗯,直接給他看,出了事兒,我負責(zé)?!?
姚慧慧便拿起手機鼓搗了起來。
郭林道則是端起一杯茶,將其澆灌在茶寵之上后說:“撲克牌的那些人多半是瘋了?!?
“它們動天尊的那些人也就算了,竟然把手伸到了我們?nèi)ψ拥谋姸喾e案之上,其中牽扯我們?nèi)ψ拥囊恍┖诎得孢€是小事兒,可如果把積案之中一些大家伙給放出來,那可就要事情給搞大了?!?
我問郭林道:“剛才給你打電話的是誰?應(yīng)該不是龍寒?”
郭林道搖頭說:“不是龍寒,是撲克牌的小王!”
“他跟我說,他希望我們?nèi)A北分區(qū)重啟帝陵鬼皇一案。”
“并指名道姓,讓我們把案子交給你,如果我們不照辦,他們就要親自下場了?!?
我說:“你們不是不怕黑歷史被扒出來嗎,那就給他們辦唄!”
郭林道搖頭:“不行!”
看來,還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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