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陰穴風水?!?
“現(xiàn)在的田地外面的河道比較穩(wěn)固,即便是遇到大洪水,也極難出現(xiàn)毀壞田地的情況,我敢斷定,這里原本的河道并不是這樣的?!?
“當年那場大洪水毀掉了南山寺,也是這個風水局刻意為之,為的就是接風水局,引洪水改河道,進而改了這里的整體大風水?!?
“原本河道曲曲環(huán)環(huán),是盤龍之勢頭。”
“現(xiàn)在的河道縱然有些彎曲,卻是龍騰之姿,洪水沖走了南山寺,可南山寺的某個高手卻是借著騰空之局,做了一件大事?!?
“只不過他是謀了來生,還是謀了修行上的突破,就不得而知了。”
說完這些,我伸了一個懶腰說:“好了,等稍晚一些,把那些陰人的魂魄叫出來,興許能從他們口中問出一些事情來,催命,你先把帳篷搭起來,說不定今晚咱們要在這里熬個夜了?!?
說話的時候,我用腳踩了踩那個土坑里面的土。
云霄看了幾眼,大改是瞧不出什么來,就去幫催命的忙了。
廖瞎子側(cè)耳聽了聽我這邊的動靜,又俯身下去,攥了一把土送到鼻子附近嗅了嗅。
我問廖瞎子:“發(fā)現(xiàn)了嗎?”
廖瞎子沒說話,而是加大力氣嗅了一下。
我都擔心他把塵土吸到鼻子里。
很快他扔掉土,雙掌拍了拍說:“下面有墓,這里是玄空五行的壬子位,是五行中的水,壬子近乾,得天一所生,固守本氣的旺地?!?
我道:“全對!”
廖瞎子站起身,用拐杖又在那土坑上戳了戳說:“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我說:“剛來這里,看過風水之后就發(fā)現(xiàn)了?!?
姚慧慧問我:“我給你說資料的時候?”
我說:“你還沒開始說的時候?!?
姚慧慧搖搖頭說:“人比人,氣死人啊,我還給你吧嗒吧嗒說半天,都是沒用的。”
我說:“那些資料,很有用,和那些臟東西交談的時候,我問的越少,業(yè)果就越少?!?
“你的資料越多,對我越有利。”
姚慧慧笑道:“就當你是安慰我的了。”
此時我拍了拍箱子,小家伙們也是紛紛露頭,我看了看小黃就說:“附近山上找點吃點去。”
小黃點頭,撒歡一樣跑遠了。
帳篷搭好之后,催命又去附近找來一些柴火,我們便在這塊荒地上生火燒水。
廖瞎子此時就問我:“你說這下面會是誰的墓?”
我說:“不管是誰的,肯定不是劉長貴的?!?
徐青一臉失望說:“我剛準備說,是那個南山寺的創(chuàng)始人的,不是他的,那會是誰的?!?
我說:“晚上就知道了。”
稍晚一點的時候,小黃也就回來了,它這次抓回來的還是兔子。
我把兔子扔給催命,讓他去河邊清理一下。
等催命回來,兔肉上火烤的時候,我才讓催命把五個臟東西拿了出來。
它們顯形跪在火堆附近,身上還被束魂符的鎖鏈捆著。
我一邊翻烤著兔肉,一邊就問那幾個臟東西:“你們誰來說說,這下面埋的什么人?!?
幾個臟東西相互看了一眼,還是由那個老和尚開口說:“您是打算壞了我們在這里的布局嗎,我們的佛根已經(jīng)被挖斷了,您還要……”
我打斷老和尚說:“回答我的問題,別東拉西扯的?!?
老和尚這才說:“下面埋的人叫王仐,是我們主持方丈的摯友,經(jīng)常到我們寺廟與我們住持探討禪理,經(jīng)文?!?
王仐?
完全沒聽過這個人。
我再問:“有關你們方丈,還有王仐的事兒,能否簡單地講于我聽,我想我能從你給我講的故事里面,找到你們?yōu)槭裁匆淹鮼椩嵩谶@里的原因?!?
老和尚底下頭,似乎并不想提及這些事兒。
我則是看了看箱子那邊,慢慢說了兩個字:“桃影!”
橫放在箱子上的桃木劍,便“唰”的一聲飛出,然后直愣愣地插在那個土坑的中間,半尺入土,純陽封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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