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并沒有立刻走,而是看著我問:“我的孩子會過得好嗎?”
我點(diǎn)頭說:“會!”
女人這才安心地跟著催命出門。
等催命和女人出去了,我才伸了一個(gè)懶腰說:“要是多些這樣不出門的案子就好了,輕輕松松轉(zhuǎn)了小一萬塊?!?
徐妍在旁邊就說:“你是好了,可對我卻是極其不好的,我還想出去轉(zhuǎn)呢,我還有很多的地方?jīng)]有去過呢?!?
姚慧慧此時(shí)也問我:“這次的案子,我怎么覺得你處理得有些倉促啊,按照你以前的性格,你應(yīng)該會去常北川的家里看看才是?!?
我搖頭說:“常北川和他亡妻都信佛,雖然他們都沒有出家,也做不到六根清凈,卻是都有一顆向善的心?!?
“常北川亡妻雖然身上有怨氣、戾氣,可是卻沒太過的侵入魂魄,我只要通過說話的方式,將我的純陽道氣輸送過去,她身上的戾氣、怨氣就會在她善心的誘導(dǎo)下消散掉?!?
“若是換成一個(gè)普通人,我肯定是要多費(fèi)一些的手段的,光靠說兩句自然是不行的,除非我愿意背一大堆的因果?!?
姚慧慧笑了笑,也就不再作聲了。
此時(shí)我扔在柜臺上的手機(jī)忽然響了一聲,我一看是陸燦打來的,接了電話,我便笑道:“師姐,是不是想起來請我吃飯了,我送你那么一件好法器,你也不說表示一下。”
陸燦沒有跟我說笑的意思,而是用很認(rèn)真的語氣說:“我這會兒在狐貍窩?!?
我愣了一下反問:“哪個(gè)?我收養(yǎng)小白的哪里?”
陸燦說:“不是,是小白出生的地方?!?
我沒有再吭聲。
此時(shí)小白也是從樓上跑了下來,她跳上玻璃柜臺,死死盯著我的手機(jī)。
陸燦繼續(xù)說:“我不是自愿來的,而是涉及到一個(gè)我不得不來的案子,這事兒咱家的老爺子也有份兒?!?
“很棘手!”
最后三個(gè)字,陸燦說得格外的重。
我問:“多棘手?”
陸燦說:“可能要弄死幾只狐貍!而且還是有頭有臉的大狐貍。”
我皺著眉頭:“這么嚴(yán)重?”
說話的時(shí)候,我也去看小白的反應(yīng),她的眼睛死死盯著手機(jī),眼睛里開始露出抑制不住的兇光。
它身上的氣息也開始翻涌起來。
我摸了摸小白的腦袋,它這才稍稍冷靜下來。
我接著說:“我?guī)ё咝“椎臅r(shí)候,老爺子說過,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去小白出生的地方,那個(gè)地方的狐貍沒幾個(gè)好鳥?!?
一邊說,我一邊摸著小白的毛,它也開始溫順地趴在了柜臺上。
陸燦點(diǎn)頭說:“我自然知道,我從小白生活的狐貍窩帶走雜毛狐貍的時(shí)候,也略微觀察過小白出生那邊的狐貍窩,陰戾氣息很重,而且很邪門?!?
“再者說,老爺子也吩咐過我類似的話,不過這次,我是真沒得選?”
我這才問陸燦:“究竟是什么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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