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我念出這四個字的時候,催命也是湊過來詢問:“萬花谷?”
我說:“嗯,看來秦家和萬花谷有些關(guān)系,說不定他們家里有誰去過萬花谷的書院學(xué)習(xí)過?!?
催命趕緊說:“這里該不會是萬花谷布的局,要在這里害你吧?”
我搖了搖頭說:“應(yīng)該不會,這個案子,應(yīng)該只是一個巧合?!?
我和催命說話的時候,秦香浥拿著一個茶盒下來,她走到茶臺錢開始取水,燒茶。
同時她看著我問:“活神仙,您對文墨也感興趣嗎?”
我順勢問:“我剛才看硯臺上有刻字,寫的萬花谷,那是啥?”
秦香浥搖頭說:“這個我也不清楚,我父親給我的,我父親在世的時候,說是去鄂地參加了一個書院的研習(xí)會,然后是書院發(fā)給他的,他說那個書院極好,里面有不少大學(xué)問的老師。”
“不過我父親已經(jīng)去世了,我媽也不知道我父親說的那個書院在什么地方,不然的話,我也想去瞧一瞧?!?
我“嗯”了一聲。
隨手又在硯臺上摸了幾下,然后就說:“你家里的書香氣,有一小半都是出自這個硯臺!”
秦香浥專心煮茶,并未注意到我這句話。
而我則是又摸著硯臺小聲嘀咕了一句:“喬林?大儒?萬花谷?從這硯臺上看,萬花谷似乎并不是徒有虛名啊,難不成我之前看喬林,看走眼了?”
催命略帶驚訝看向我。
秦香浥就問我:“啊,你剛才說啥?”
我說:“沒啥,我說你這硯臺挺好的?!?
等秦香浥煮好了茶,我和催命就坐了過去,我一邊喝茶,一邊就對秦香浥說:“我準(zhǔn)備晚上動手,我會強(qiáng)行改了你的姻緣書,那想要入你姻緣的臟東西應(yīng)該就會找過來,到時候我會出手將其收拾了?!?
“若是他不來的話,我會給你畫一道符箓,你隨身攜帶,他若是再敢來找你,那一道符也會直接滅了他。”
秦香浥連連點(diǎn)頭。
整個下午,我們就在這個大廳待著,秦香浥一直陪著我們,她偶爾會找個話題給我們聊幾句,可見我們興趣不大,她簡單說幾句,也就從樓上拿了本書,開始看起書來。
晚飯的時候,秦香浥還親自下廚給我們做了飯。
她的手藝還算不錯。
吃過飯,我們又閑聊了一會兒,便到了晚上的九點(diǎn)多鐘。
我起身伸了一個懶腰,就對秦香浥說:“我現(xiàn)在就把你的姻緣書給你改回去,你按照我說的做,你不用怕,沒啥危險(xiǎn)?!?
秦香浥點(diǎn)頭。
我讓秦香浥坐到書臺前,再讓她閉上眼。
而后我便用右手食指點(diǎn)在她的眉心道:“放松!”
秦香浥“嗯”了一聲,從她的神情來看,她還是有些緊張的。
我微微運(yùn)氣,嘴里緩緩念道:“姻緣天定,人道察之,桃花朵朵,露水情緣,姻緣書現(xiàn),急急如律令——來!”
隨著我手指一揮,一個個命理符號便從秦香浥的眉心冒出來。
這些命理紫符就是八卦六爻的形態(tài),每一個卦象,每一個變爻,都象征著秦香浥命理的過往。
我將臟東西強(qiáng)行寫入秦香浥姻緣書中的卦象一一踢出,再將被抹除的卦象一一補(bǔ)回來。
一刻鐘之后,我便收了神通,然后將那些符號又拍回到了秦香浥的額頭之中。
我這才說:“好了,可以睜眼了。”
秦香浥緩緩睜開眼,魚尾處的陰桃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見狀我就說:“我給你改了姻緣書,摘了你的陰桃花,你上樓休息去吧,我們在這兒守著,那臟東西上不了樓?!?
秦香浥點(diǎn)頭,立刻上樓。
走了幾步,她又回頭看著我說:“活神仙,剛才你施術(shù)的時候,我老公的種種事跡在我腦子里飛快過了一遍,我能感覺有一股氣引導(dǎo)著我,是你,對吧!”
我有些意外地看著秦香浥說:“你有些靈性,能感覺到我的那股氣,也是有些不簡單的!”
秦香浥“嗯”了一聲就上樓了。
等秦香浥走后,我看向催命問:“我剛才的手段,你看懂了嗎?”
催命說:“懂了一些,不過我想,你最想讓我看的,是你暗中用了開法眼的玄妙道法。”
我對著催命豎起大拇指說:“行啊,越來越有長進(jìn)了,知道我為什么讓你看這個嗎?”
催命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試探性問我:“我是沒有可能向你那樣三法同修的,你是在告訴我,我如果想要通天地玄妙,那我主修的,應(yīng)該是開法眼!而不是胎息法,或者我現(xiàn)在正在練的雷法。”
我“嗯”了一聲說:“是,你跟了我一年多了,我也該讓你學(xué)點(diǎn)真本事了,將來你才能更好去學(xué)廖瞎子的本事?!?
催命又問我:“我?guī)煾笇W(xué)的,玄妙道法,也是開法眼嗎?”
我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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