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慧慧看著跑下來的眾人也是有些無奈地說了一句:“堂哥們,你們來了……”
那些人沒有理會姚慧慧,而是把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為首的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就開口說:“殺進去,幫徐章殺了那惡鬼?!?
很顯然來的一群姚家的人,而且他們現在還沒有認出,和我激戰(zhàn)的并不是什么惡鬼,而是瘟神。
這些人,是標準的炮灰。
我剛準備攔下他們,可已經為時已晚,他們一股腦地沖進來,然后各種死戰(zhàn)道術沖向瘟神。
只是他們跑了二十多米后,全都橫七豎八地躺下了。
整個結界內,全都是瘟病的氣息,他們吸上一口,就足以要了他們的命。
見狀,我用左手拍了拍腦門說:“標準的炮灰,以后炮灰都得按照這個標準來,但凡多一點動作,都他喵的不是炮灰?!?
這些人死之前,是喊著來幫我的,所以他們的死,都會和我牽扯上因果。
我這次算是虧大發(fā)了。
看到這一幕,廖瞎子那邊也是有些無語,他轉頭看向姚慧慧問:“你們姚家人向來都這么勇的嗎?”
姚慧慧開口說:“姚家內部很多人,都是學院派的,基本沒有出過什么任務,他們在圈子內部任職,修為看似不低,職位也很高,可實戰(zhàn)經驗,基本是零!”
說話的時候,姚慧慧也是有些無奈。
看著自己的親人死去,她的眼神之中多少也有一些悲傷。
不過她悲傷的情緒并不是很大,畢竟她正在和姚家完成切割,而那些人之前肯定也很排擠姚慧慧。
呂岳看著我一臉不悅,便再揮劍砍向我。
我剛準備向側面山壁,側面的雪地之下忽然躥出一條白色的雪蟒,那雪蟒張口就對著我的右臂咬了過來。
我一時反應不及,就被雪蟒咬在手臂之上。
鮮血四濺,我左手掌心雷對著右臂拍去。
那雪蟒的腦袋就被我一下給拍碎了。
那雪蟒的存在,我竟然一點也沒有察覺到,而且還是在三法同開的情況下。
這是怎么回事兒。
雪蟒被我拍碎之后,我也是看到有幾絲黑色的瘟病氣息,順著我的傷口飛快鉆入了我的氣脈之中,并且以極快的速度涌向我的丹田。
見狀,呂岳也不著急攻擊我,而是對著我笑道:“勝負已分。”
我這邊也沒有運氣,而是任由那幾絲瘟病氣息向我丹田而去。
呂岳看著我驚訝道:“怎么?放棄了?”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道:“那雪蟒,你什么時候布置下來的,我三法同開,竟然一點也沒有發(fā)覺?!?
呂岳笑道:“我就讓你死個明白,那雪蟒我調動體內所有能用的仙氣,凝聚而出的仙術,三法再厲害,也是凡人術法,又怎么可能探尋到我的仙術,可惜的是,我仙冢被毀,實力早早下降,已然不是仙魂,還有李家溝人對我的詛咒,讓我三魂分開太久,實力再降?!?
“四十年前,又被上一任的賬本持有者設法封禁,實力又減,而且到了三魂可滅的程度,要知道,以前的我,三魂是不死不滅的。我剛剛所能釋放出的仙術神通,也就剛才那一下,威力不夠,不過那瘟病氣息卻是能夠入你丹田,壞你經脈,毀你修為,你已經無力再和我一戰(zhàn)?!?
“你已經無力回天。”
我站在原地,默默低下頭:“原來是仙術啊,就算是玄微境界的人,也很難發(fā)現你的神通,我被你打中一下,不虧?!?
“不過,你說我無力回天,這話說的就有些早了?!?
“你的仙瘟之氣,我的丹田收下!”
說話的時候,我的胎息法、雷符、開眼法同時停止。
我身體的各個毛孔開始往外釋放黑氣,而這些黑氣,正是呂岳身上的瘟病氣息。
呂岳一臉錯愕:“怎么可能,你偷走了我的仙術……”
我這個時候回答不了呂岳的問題,因為那仙術在被我丹田消化之后,我體內產生的瘟病氣息太多,我需要把那些瘟病氣息排出體外,太多氣息在我體內,我也是有些受不了的。
一邊向外排放黑氣,我也是慢慢地說了一句:“仙術的話,我也略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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