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命在旁邊跟著學(xué)習(xí)。
我則是畫畫符,盤盤葫蘆,再澆下茶寵。
我心里也是清楚,這是我們從桃園福地帶回來了一部分的福緣,而這部分的福緣,轉(zhuǎn)化成了我們小店的財運。
一轉(zhuǎn)眼便到了三月初十這天。
這一日天色陰沉,從中午開始就下起了小雨,這雨斷斷續(xù)續(xù)地一直下到了下午的四點多鐘。
我們店里也就沒有人。
郭林道這日也沒有過來,姚慧慧一早也是去了茶館那邊。
而我坐在柜臺里面,心神微微激蕩。
試著平復(fù)了幾下之后,心神還是反復(fù)波動,于是我便嘆了口氣說:“看來又要有大案子了?!?
“只是不知道,是直接找上門的,還是別人給介紹的?!?
聽到我的話,廖瞎子就隨手掐算了幾下說:“快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小店的門口來了一輛黑色的suv,上面下來一男一女。
他們沒有撐傘,徑直奔著我們小店跑了過來。
進門后,男人便操著一口天津話問我:“誰是徐章?就那個活神仙?!?
女人推男人一把,用一口純正的首都話說:“不好意思,我們是在省城做生意的,夫妻倆,經(jīng)朋友介紹來找你的?!?
我問:“省城?陸靈燕?”
女人點頭說:“嗯,我聽陸姐說,前些天你幫她處理了一些事兒,若不是你出手,她可能都要沒命了,肚子里的小寶寶可能都要沒了。”
我指了指收款碼說:“你這事兒也不小,掃個十萬吧?!?
女人立刻說:“好!”
等錢到賬了,我便指了指柜臺前的椅子,讓兩個人坐了下來。
同時我對他們說:“自我介紹下,說說遇到了什么事兒?!?
男人剛要開口,女人就摁住男人說:“你說話沒個主次的,還是我來說?!?
男人也就閉口不了,女人繼續(xù)說:“我叫劉淑芳,旁邊這個是我丈夫,叫常好?!?
“我家里是做古家具生意的,順便倒騰一些老木頭,我丈夫算是入贅到我家的?!?
常好一臉滿不在乎,可眼神里還是有些抵觸。
劉淑芳并不在乎常好的眼神繼續(xù)說:“我家里還有兩個哥哥,所以我是沒有資格繼承家業(yè)的,可我從小就對古家具感興趣,便決定出來單干,所以我們就在省城搞了一個店,我們只服務(wù)一些比較高端的客戶?!?
我點頭,示意劉淑芳繼續(xù)說。
她便道:“我們在省城這邊維護了不少大客戶,生意做的也算是不錯?!?
“不過這些東西,總是有數(shù)的,我們最近便開始為了貨源發(fā)愁。”
“差不多一周前,我們在省城西邊一個下縣的小村子里收來了一把明代的太師椅。”
“而且那太師椅是用榆木做的,已經(jīng)壞的七七八八了,不過我們有修復(fù)的技術(shù),對了,我們的古家具,也不都是真的,有很多都是仿制的,不過我們賣之前,都會告訴客戶,那些是仿品,那些是真正的老物件,那些是老物件修復(fù)的。”
“我們做生意,還是很誠信的?!?
劉淑芳這么說的時候,常好的眼神微微閃躲。
劉淑芳可能是這么要求自己的,可常好就不一定了。
他肯定打著真東西的名義,賣過仿品的。
我沒揭穿他,而是繼續(xù)聽劉淑芳講:“那太師椅,是我親自動手修復(fù)的,因為原本的太師椅有些殘缺,我還專門找來了一些老榆木,然后親手選出紋理差不多幾塊,進行了填補?!?
我看著劉淑芳說:“看來,你還是一個手藝人。”
說著話,我再看向一邊的常好,他的手比劉淑芳的還細(xì),顯然是不會做這些活兒的。
劉淑芳對著我笑了笑說:“討口飯吃。我繼續(xù)說,在我修復(fù)好太師椅之后,我就把它放在我們家的客廳的餐桌前,我想著賣出去前自己先坐一坐?!?
“可誰承想,那天夜里我上廁所的時候,就看到一個黑影坐在椅子上?!?
“我開了燈,影子又不見了,第二天我就想著搬走太師椅,可我和老公合力都沒法搬動?!?
“我是做老物件這一行的,大概知道是咋回事,就四處打聽找人幫處理這事兒,然后陸姐就給我介紹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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