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艷芳轉(zhuǎn)頭看向笑笑,我則是開口笑道:“不要緊,這院子有些陰冷,來的路上咱們頂著大太陽進來的,猛一下打個哆嗦也正常?!?
說話的時候,我對著催命招手:“你去屋子里搬張椅子出來?!?
催命趕緊去干活,我則是對劉艷芳說:“一會兒讓笑笑坐椅子上,你在旁邊守著,別亂動,我去辦點事兒?!?
劉艷芳點頭。
我則是轉(zhuǎn)身進了盒子里那位爺所在的房間。
進去之后,我還是老樣子,取出三根香點上,隨后拱手作揖說:“爺,咱能交個底嗎,秦嶺那邊到底是怎么個情況,是你和我爺爺聯(lián)合設(shè)局坑我不?”
盒子半天沒有反應(yīng)。
我直接上手,確定那盒子還是拿不起來之后,我便繼續(xù)說:“爺,今天這事兒,你必須得給我說清楚?!?
盒子里這才傳來那位爺?shù)穆曇簦骸澳慵热灰呀?jīng)帶回了麒麟,我瞞著你的意義的確已經(jīng)不是很大了,秦嶺之中的麒麟局的確是我和徐穆聯(lián)手設(shè)下的,給你道袍的時候,就算是正式拉你入局了?!?
“你雖然背負了兩百多條人命的因果,可你卻也得了一頭麒麟,你并不吃虧?!?
我趕緊說:“兩百多條人命,就換一條死麒麟,我還不吃虧?”
我的布包抖了抖,顯然是麒麟在抗議。
我拍了拍布包示意它安靜,隨后繼續(xù)對那位爺說:“說說吧,你和禾丘什么關(guān)系,讓你這么幫他?”
那位爺猶豫了好一會兒這才說:“禾丘是北府之首!”
我問:“你是北府的人,你是禾丘的手下。”
那位爺冷“哼”一聲說:“他還不配?!?
“不過我確實欠他一個人情,具體什么人情你就不用問了,再者說了,你爺爺帶著你去北府的時候,就主動你要成為北府那些家伙的善后者?!?
“所以,我和徐穆這才聯(lián)手做了這個局?!?
“具體的情況,我是不能給你說了,禾丘的身份是我能告訴你,最大的秘密了?!?
我沒有再問下去。
而是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那位爺卻是繼續(xù)說:“對了,那麒麟只是你的坐騎,別給它的待遇規(guī)格太高了,它受不起,防止將來福緣反撲,再在它身上出什么亂子,那樣你背的因果就更多了。”
我說:“放心吧,事關(guān)我的福緣因果,我比你們都謹慎。”
說罷,我還敲了一下布包,算是敲打和警告一下麒麟,讓它別惹事。
那位爺則是繼續(xù)說:“你把麒麟拿出來給我看看,將來我抽過它一縷殘魂,我看看你把它復活之后,那一縷殘魂修復了沒有?!?
我將麒麟拿出來,隨后放到了盒子旁邊。
盒子之中立刻迸發(fā)出一股強悍的氣息,瞬間就把黑麒麟給包裹了起來。
原本黑麒麟還想動彈幾下,可在被氣息包裹住的瞬間,又變得和石頭一模一樣了。
幾秒之后氣息退去。
石頭麒麟抖了抖自己的腦袋,然后瞬間向我這里跳了過來。
我伸手接住它,將其塞回我的背包里。
那位爺這才說:“你竟然用了天地精華的氣息給它修復本元之氣,也是下了一些功夫的,它的魂魄恢復的不錯,將來做你坐騎,問題不是很大了?!?
我點頭說:“我的手段,您放心?!?
那位爺沒有繼續(xù)說什么。
盒子周圍的氣息也是恢復到了死寂的狀態(tài)。
我再躬身彎腰,隨后轉(zhuǎn)身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