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區(qū)大院的守衛(wèi)見是陸懸舟,行了軍禮:“隊長?!?
陸懸舟點頭,面無表情地進入了軍區(qū)大院,摸進了老領(lǐng)導的院子。
宋首長年紀大了,晚上有起夜的習慣,睜開眼就看到床前坐了個人,他差點兒從床上跳起來。
等他看清楚是陸懸舟后,沒忍住將枕頭丟向了陸懸舟。
“臭小子,半夜三更不回家摟著媳婦睡覺,差點兒嚇死我了!”
陸懸舟:“你也知道那是我媳婦兒,明明我立了功,你倒好給我媳婦又安了個工作,你咋想的?!?
一提起這事兒宋首長也心虛,打著哈哈:“我這不想著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你要是對這個獎勵不滿意的話,我明天就給你升職,把北市的……”
“別!我媳婦夠忙了,我再忙,我們是不是一年都得碰不到幾回?”
宋首長沒忍住踹了一腳陸懸舟,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還是個癡情種。
“你倒是知道升職了忙,你讓我升職的時候呢,就不管我一把年紀還得熬夜跟人開大小會?。?!”
陸懸舟:“你一個孤寡老人本就覺少,多開開會,睡得香。”
“謝謝你的孝順?!?
宋首長沒好氣地趕陸懸舟趕緊走,“別影響我這個孤寡老人睡覺。我要是睡不好,我讓你跟你媳婦這輩子都見不上。”
宋首長特霸氣地背著手去上廁所。
陸懸舟冷笑一聲,頂了頂腮幫子。
呵,威脅誰呢?
宋首長聽到關(guān)門聲,才冷哼一聲,臭小子,跟他斗,還嫩著呢。
等他回到床上,一屁股坐下來,床鋪的中間濕了一大塊!
斗不過他,就只會做這種小孩子灑灑水的事情。
他忍著氣去隔壁睡了。
等他的警衛(wèi)員來上班時,看到宋首長從客臥出來,疑惑地進了主臥收拾,他發(fā)現(xiàn)床上中間濕漉漉了一片,床鋪凌亂,被子也胡亂被堆在一旁,足可見被子主人的慌張。
警衛(wèi)員一臉心疼地出來了:“首長,我要不要帶你去醫(yī)院檢查檢查?”
“不用,我身體好著呢?!?
警衛(wèi)員見宋首長這般要強更心疼了:“首長,咱上了年紀身體的功能會退化,這都是正常的,咱們要正視自已身體的變化……”
宋首長聽得一臉莫名其妙,“你在說什么?有話你直接說?!?
“那我可就直接說了!首長,年紀大了會尿床是正常的,我們不應(yīng)該逃避而是應(yīng)該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到底是什么原因?qū)е碌?!?
宋首長一張臉漲得通紅,怒吼:“陸懸舟?。?!”
他就說陸懸舟這臭小子能那么爽快地屈服,原來是在這里等著他呢!
為防大院里其他人家看到那一灘水,宋首長和警衛(wèi)員秘密商定后決定給家里來個大掃除,將所有的被褥都拆了洗了。
被單才掛到晾衣架上,李工和梁助理來了。
宋首長這個暴脾氣,差點兒將晾衣架給踢翻了。這個家,還能不能待了?!
李工沉著臉:“宋首長,我聽說是你給我徒弟安排了代院長一職?她是難得科研人才,不能被這種雜事給分散了精力?!?
“李工有所不知啊,我也是沒辦法啊?!?
宋首長長嘆一聲,腿一拍就開始說了,“陸懸舟那臭小子立了功不好要獎勵就要求我把獎勵給他媳婦,這不第四研究所還缺一個院長……”
李工氣得咬牙:“又是陸懸舟!”
上次不歡而散,李工就知道陸懸舟這男人很粘人。
一個事業(yè)有成的男人,能不能把重心放在事業(yè)上,偏偏那么黏媳婦算怎么一回事兒!
“我有一個建議不知道當說不當說。像陸懸舟這般優(yōu)秀的同志,組織上應(yīng)該多派一點工作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