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房門被關(guān)上。
林見椿:“人都走了,你也不用跪了?!?
林見柳撐著地慢慢地站起來。
“你們同房了沒?”
林見柳站起來的動作一僵,譏誚地勾了勾唇:“宋摯安傷了腰養(yǎng)了一個多月都不見好,誰知道能不能同房?”
林見椿坐在床沿,恰好捕捉到了林見柳嘴角一閃而過的嘲諷。
林見柳提起宋摯安沒有羞澀,這不像是一個戀愛腦該有的反應(yīng)。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就算是再潑辣,被人問及房事,總是會吞吐羞怯的。
林見柳的這個反應(yīng)是她這個年紀(jì)沒有的坦然。
她心里有了一個猜測,她該不會是重生的吧?
“宋母面慈心苦……”
林見柳打斷了林見椿的最后勸說:“咱們?nèi)置?,你和大哥總是心軟,凡事先想自已是不是不好。我跟你們不一樣,就是村里的野狗惹了我,我也要將它追出三里地,我從來都是這樣的人?!?
“二姐,我這樣的人,在哪兒都不會讓自已吃虧?!?
林見柳說完后,看向林見椿。
這是林見椿進(jìn)這個門后,林見柳第一次抬眼看她。
林見椿慢慢地站起來,與林見柳對視:“你只需回答我,你是不是為了我嫁給宋摯安?”
林見柳臉色有一瞬的僵硬,繼而慢慢搖頭,“二姐,宋摯安真的是我能攀上的最好的男人?!?
“行,你別后悔就成。”
既然林見柳不是那個二十歲的小姑娘。
那她尊重她的命運(yùn)。
而陸懸舟帶著林家人離開后就去了國營飯店,給林家人一人點了一碗水餃,他們胃口不好但是又不舍得浪費(fèi)糧食,勉強(qiáng)往嘴里塞。
待得看到林見椿一個人出現(xiàn)在國營飯店門口時,林家人都失望地長嘆了一口氣。
林母跟陸懸舟賠不是:“怪我生的不孝女,要連累你們都跟著我丟人了。往后你們就當(dāng)沒這個小妹,自已把日子過好,別摻和宋家的那些破事。”
林母也怕,大閨女好不容易收了心跟新女婿好好過日子,要是跟著摻和宋家的破事,萬一又舊情復(fù)燃想起宋摯安的好,那她真的是死了也不會閉眼。
林見椿夫妻倆將林家人送上車才回了家。
剛進(jìn)大雜院就遇上了前院的徐,“徐嬸,今天有沒有人來找我?”
“沒,今天咱們大雜院沒有來過外人。”
林見椿謝過徐嬸,才往后院去。
陸懸舟不解地問:“你等人?”
“上次跟你說的,想找個燒玻璃罩子的,一天了都沒來找我,估計用不上我了。”
陸懸舟想了想,他倒是認(rèn)識一個會燒玻璃的,恰好也是工程師,只是不知道哪個研究所的,還得再去問問。
吃過晚飯,陸懸舟隨便找了個借口:“我白天請了假,晚上去值個班,你自已先睡不用等我?!?
陸小弟:“不是吧你,你這么大個人了,怎么還翹班呢?”
陸懸舟警告地掃了一眼陸小弟的屁股,昨晚剛挨的打,今天就忘了?
陸小弟忙捂住屁股:“哈哈哈,哥,我就是隨口說笑的,你去加班吧,我會顧好家里的。”
林見椿在一旁解釋,“舟哥今天請假是因為我家的事……”
林見椿將林見柳的事情說了,“我也不知道我小妹會不會搬進(jìn)咱們大雜院,媽,你們有個心理準(zhǔn)備?!?
陸小弟好半晌才消化了:“嫂子,你妹妹該不是瘋了吧?明明我們上次見還挺好的,挺聰明的一個人呢,怎么就干出了這種蠢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