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志明將一個牛皮紙袋交給了嚴(yán)院長。
嚴(yán)院長打開牛皮紙袋,看著上面的一張張數(shù)據(jù)確實是關(guān)于ct機的,面色凝重:“文同志,你有什么要說的?”
文韋博臉色慘白,慢慢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緊張地舔了舔唇?!拔覜]有。”
“文師弟你別裝了,你又不是第一次給人送實驗數(shù)據(jù),你經(jīng)驗豐富著呢?!?
裘志明笑得不懷好意,“林工恐怕不知道吧,你的助手是個賊呢,你不管研究出了什么東西他都會將你數(shù)據(jù)偷偷地送出去賣錢呢。這一次要不是我及時攔截,林工已經(jīng)成型的實驗器材就保不住了呢?!?
“我沒有!我從來沒有把實驗材料賣出去過!上一次我只是將我的筆記借給師妹,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筆記里面會夾雜著實驗數(shù)據(jù)?!?
文韋博大聲反駁,可說到最后聲音卻越來越輕,他甚至不敢抬頭看林工,他不知道林工會不會信。
“這話,你得問林工信不信呢。反正我是不信的?!?
在裘志明的殷切注視下,林見椿慢慢地站了起來。
她拍了拍文韋博的肩膀:“沒做過的事情就大聲說出來,要不然別人怎么信你?”
文韋博猛地抬起頭,后知后覺地呢喃道:“林工,您信我?”
“你沒有大聲為自已辯駁,我怎么信?”
文韋博握緊了拳頭,大聲喊道:“我一心只想做科研,你為什么總要逼我,往我身上潑臟水!我從沒有做過對不起自已研究所、對不起自已研究員身份的事情!”
林見椿點頭:“嗯,我信你?!?
裘志明目眥欲裂,文韋博都有前科,憑什么運氣那么好,林工竟然無腦信他!
“林工,你是不是傻子,文韋博可是偷了你們實驗室的數(shù)據(jù)?!?
林見椿接過嚴(yán)院長遞過來的牛皮袋子,抬手對著裘志明的腦袋就是猛砸了幾下。
“又蠢又壞,連什么情況都搞不明白還要學(xué)人玩栽贓陷害那一套!”
林見椿砸了幾下還不解氣,“文韋博!你抬頭看清楚了,對待這種小人的欺辱就該狠狠打回去,比他打得更狠,把他打怕了!”
文韋博紅著眼眶,雙手顫抖,他嚎了一聲,就沖著裘志明沖了過去。
他薅著裘志明的頭發(fā),罵罵咧咧地跟裘志明打在一起。
“我打死你!讓你欺負(fù)我!看你栽贓陷害我!”
其他工程師和研究員都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果然老實人覺醒起來殺傷力驚人。曾經(jīng)欺負(fù)過文韋博的人,瑟瑟發(fā)抖。
嚴(yán)院長想要讓人將人分開,但是被林見椿阻攔了。
“我們實驗室的小文同志就是一個本本分分的讀書人,他的老師們都沒教過他面對流氓惡棍要怎么辦,正好拿裘同志給小文同志練練手。免得以后碰到這種惡棍只會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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