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陸母沒聽清楚,她只知道宋摯安那爛魚爛蝦竟然還惦記著她兒媳婦。
陸母繞回家,就看到了陸懸舟拎了兩桶水,準(zhǔn)備洗衣服。
自從杜小寶高燒抽搐后,杜家人時常半夜揪查誰半夜偷偷用水,杜家抓到了好幾個人。自打那以后,陸懸舟洗衣服的地點就換到了家里。
陸家人對此已經(jīng)見怪不怪。
陸懸舟搓洗著林見椿的小衣褲,陸母就在一旁蹲著,苦口婆心道:“媽的好兒子啊,你給媽一個準(zhǔn)話,媽什么時候能抱上孫子???”
“這得看你的動作快不快了?!?
“什么意思?”
“你要是明天給小弟說個對象,后天就讓他們結(jié)婚,沒準(zhǔn)十個月后你就能抱上孫子了。”
陸母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捶了陸懸舟的后背一下:“陸懸舟,我跟你說認(rèn)真的!你們結(jié)婚也有幾個月了,感情也好,為什么就不打算要孩子呢?”
“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經(jīng)常要出車,要是廠里效益好,一年有三百天都在外面飄著,我就算是生了孩子也不認(rèn)識我這個爹。還不如晚兩年,等等看我能不能動一動現(xiàn)在的位置?!?
陸母也是過來人,自然知道懷孕生子有多難:“你沒騙我吧?你這兩年就能動一動?”
“你兒子的能力,你沒信心嗎?”
陸母倒是相信她的大兒子,只是架不住隔壁有人虎視眈眈地看著。
一咬牙:“我?guī)湍阆匆路?,你回屋伺候你媳婦去?!?
陸懸舟被陸母鬧了一個大紅臉,半天擠出一句話:“媽,不急在這一時。”
“你懂什么!陪你媳婦說說話,氣氛到了就睡?!?
“媽——”
“行行行,我閉嘴,你快點回屋?!?
陸母奪過盆子就往外走,“這么點水怎么能洗干凈衣服……”
陸懸舟沒法,只能回屋。
林見椿見到陸懸舟進(jìn)來,裝作很忙的樣子,陸懸舟見有人比她還緊張,他就突然不緊張了。
他倚著墻,看著林見椿忙著將桌子擦出花來:“咱媽的話,你也聽見了吧?”
“什么話?我沒聽見?!绷忠姶痪o張地咽了一口口水,忘了自已剛剛擦了一遍桌子,又開始擦。
“沒聽見啊——”
陸懸舟拖長了尾音,聲音里都帶著笑意,“媽讓我好好伺候你?!?
林見椿一張臉爆紅,“我、我不要你伺候?!?
“母命不可違,你選個地方,不如就從你擦了五遍的桌子開始伺候?”
林見椿羞憤地咬著唇,瞪著陸懸舟,眼波流轉(zhuǎn),風(fēng)情動人。
陸懸舟捂住了她的眼,“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怕你明早下不了地。小帕子呢,放哪兒了?”
林見椿胡亂地咬住了陸懸舟的胳膊,“丟了!”
“正好,我從滬市給你買了幾條絲綢的手帕,拿給你試試?”
“陸懸舟?。?!”
“別急——”
這一夜,荒唐又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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