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知愣住。
五年沒碰過她的人,忽然說要孩子?
簡知不敢想,如果他在半個月以前說這個話,她會如何高興,只怕會感動得涕淚交加吧?
可惜,太遲了。
幸好,這么遲。
“溫廷彥,我不要孩子,婚內(nèi)強奸也是強奸。”她冷冷地說,“你最好停下來?!?
他沒有停,在她臉頰上又親了一下,但是,也沒有再繼續(xù),而是滑到了她耳邊,“我當然不會在這里繼續(xù),我們的孩子,怎么可能在車上到來呢?”
他說話的時候,車里的空氣充滿他頭上洗發(fā)水的味道,突然間仿佛缺了氧,很是難受。
她用力扭開臉,憋住呼吸,怒道,“溫廷彥!不要用你骯臟的手碰我!不要用你骯臟的嘴離我這么近!”
她以為溫廷彥會怒,但他并沒有,反而繼續(xù)壓著她,甚至用手指捏了下她的耳朵,“生氣了?吃醋?不會以為我昨晚在程程家吧?”
他忽然輕笑一聲,退開了,回到駕駛室,“我昨晚在酒店過的夜,別胡思亂想?!?
簡知打開窗,外面新鮮的空氣涌進來,她用力呼吸了幾口,胸口壓著的憋悶才漸漸散了,腦子也清明了不少。
溫廷彥說什么呢?以為她還是因為吃醋?
呵!
她懶得再解釋了,解釋了他也不信,就是堅定地以為她愛慘了他,愛到不管他對她傷害多深,她依然只會吃醋。
溫廷彥,半個月以后你就會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真的還會為你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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