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醫(yī)生,她都疼成這樣了,你那個康復訓練難道沒有問題?”他語氣一點也不客氣,不但帶著質疑,甚至帶著質問。
付醫(yī)生耐心跟他解釋,“這套康復訓練確實強度大,對病人來說,困難也很多,但只要能堅持,盡量堅持下去,溫先生,康復的痛苦,無異于斷骨重塑,您作為簡女士愛人……”
“我作為她丈夫,拒絕做這種殘酷的康復!”他說完,鐵青著臉抱著簡知走了。
簡知氣死了,只好轉頭對著付醫(yī)生的方向,“付醫(yī)生,對不起,我……”
“你什么你?你給我閉嘴!”他抱著她,徑直走向了停車場,把她塞進車里。
護士追了出來,把簡知的包交給她,“簡女士,你……”
“我明天再來?!焙喼⑽⒁恍?,今天確實疼得有點受不了了,但是,放棄,她也不打算。
她簡直,一旦認定了一件事,就不知道放棄是什么。
一如,多年前認準了舞蹈這個熱愛,她就義無反顧;
一如,16歲時愛上一個人,就奮不顧身直撞南墻,哪怕最后撞得頭破血流;
一如,現在的她,認準了要重新長出羽翼,那么,不管是斷骨重塑,還是涅槃重生,她都永不回頭。
溫廷彥把車門關上,自己坐進駕駛室,盯著她,“沒有什么明天再來,不許再來了。”
“溫廷彥!”簡知怒視著眼前這個人,“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你憑干涉我的自由?”
“憑。”他一字一句,“我是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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