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不僅不懲罰祖安,反而還要重用他,太子頓時有些猶豫:“這樣啊……”
太子妃瞪了他一眼:“怎么,連我的話都不信了么?”
太子立馬萎了,急忙笑嘻嘻地說道:“信信信,玲瓏說的話就是最大的道理。來人,賞賜祖安黃金一百兩,白銀五百兩,另外再加封……加封……”
他愣住了,求助似的望向太子妃:“玲瓏,加封個什么官呢?”
太子對東宮的各種官職并沒有概念。
太子妃沉聲說道:“封其為太子中庶子吧?!?
太子中庶子相當(dāng)于皇帝的侍中一職,位高權(quán)重,名義上是秘書長、董事長助理之類的官職,但實際權(quán)力可以堪比宰相了。
當(dāng)然中庶子沒有侍中權(quán)力那么大,職權(quán)范圍只限于東宮內(nèi)部。
“那就封其為中庶子吧?!碧記]有當(dāng)一回事,自然是太子妃說什么就是什么。
太子妃微微點頭,這才看向祖安:“還不快謝過太子?”
“臣謝過太子、太子妃!”祖安心中一驚,在東宮這么些時日,自然知道中庶子是什么官,沒想到這次竟然擔(dān)任如此要害的職位。
看來太子妃的確在履行她的承諾,為了報答之前相救之情,如今大肆提拔他。
太子妃又和太子說了一會兒話,把太子臉色哄得多云轉(zhuǎn)晴,然后他就高高興興帶著小何子小徐子出去玩了。
帶他們離開過后,原本笑語嫣然的太子妃臉色驟然一沉,盯著某個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的小太監(jiān)說道:“來人,將他拖下去杖斃?!?
那小太監(jiān)再也支撐不住,撲通一聲癱軟在地上:“太子妃饒命,太子妃饒命??!”
太子妃臉色冰冷,并沒有搭理他,很快便有她的親信將嚇得屁滾尿流的小太監(jiān)拉了下去。
然后她這才冷冷掃視了全場一周:“在太子耳邊亂嚼舌根,這就是下場,希望以后沒人再干這樣的蠢事?!?
“是!”一群人恭恭敬敬行禮,被她的氣場壓得噤若寒蟬。
祖安這才反應(yīng)過來,難怪太子今天一來就針對自己,原來是有人煽風(fēng)點火啊。
話說太子妃也是真厲害,對東宮的風(fēng)吹草動都了如指掌,這么快就把這人找出來了,而且雷厲風(fēng)行地處理了,想必以后沒人敢再吃里爬外了。
“祖大人,你跟我進來,本宮有話要問你?!碧渝f完后起身往內(nèi)堂走去。
祖安一愣,太子妃膽子也太大了吧,我倆剛傳過緋聞呢,竟然一點都不避嫌的?
不過他也有很多疑問想和她說,便也跟了進去。
樸斷雕用肘子輕輕捅了捅一旁的焦絲棍:“你說祖大哥不會真的和太子妃有什么吧?!?
焦絲棍迅速離他遠了點:“你想死別拉上我?!睒銛嗟窳ⅠR醒悟過來,知道他是在提醒自己,急忙閉上了嘴巴。
且說祖安跟太子妃進了內(nèi)堂之后,太子妃說道:“給祖大人搬個凳子來?!?
很快有丫鬟跑去給他搬了個凳子,祖安坐下之后恭恭敬敬說道:“不知道太子妃找臣有何事?”
當(dāng)著其他人的面,該做的禮節(jié)還是不能少的。
太子妃揮了揮手,那些丫鬟退到了門口,大門肯定不能關(guān),不然不知道多少閑碎語。
那些丫鬟守在門外,這距離既能讓他們看清屋內(nèi)情形避免各種緋聞,又不至于能偷聽清楚兩人在說什么。
“你在天牢這些日子過得如何?”太子妃見那些丫鬟都離開了,這才問道。
祖安立馬說道:“簡直是暗無天日啊,我一到天牢,皇上的人便對我一通嚴刑拷打,想知道我到底有沒有侵犯他的兒媳婦;后面齊王的人也來對我一通嚴刑拷打,非逼我承認和你有染,然后來辦到你和太子??晌诣F骨錚錚,自始至終都咬牙堅持,絕對沒有半點屈服。”
“嚴刑拷打?”太子妃表情似笑非笑,“可我看你身上似乎沒什么傷啊。”
祖安臉色不變:“那是因為我恢復(fù)力強,而且身上還有當(dāng)初紀(jì)神醫(yī)給我的靈藥,這才勉強恢復(fù)了過來。太子妃你也不用太感激我,真男人從不喊疼。另外你也不要因此喜歡上了我,我是有家室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