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忘了找秋紅淚把海螺要回來啊?!弊姘埠鋈幌氲揭粋€問題,每次和那女人在一起,總是忘了這茬。
正想著等會兒如何向?qū)Ψ浇忉?,忽然開門愣住了,門口站著一個明眸善睞的女子,有著不亞于商留魚的美麗。
“怎么,不歡迎我來么?”對面的少女微微一笑。
“當(dāng)然歡迎,只不過這個時候你不應(yīng)該在上課么?”祖安有些疑惑,眼前女子竟然是早上剛見過的鄭旦。
鄭旦直接順勢走進(jìn)了院子:“你不也應(yīng)該在上課么?!?
“可我是老師……”祖安隨手關(guān)上了門,聲音也不禁弱了幾分。
“老師能逃課,學(xué)生就不可以么?”鄭旦眨了眨眼睛,顯得極為俏皮可愛。
“自然是可以,只不過在我的印象中,你應(yīng)該從小打大都是那種乖乖女才對,竟然會干逃課這樣的事情?!弊姘仓耙矎暮芏嗤瑢W(xué)的口中得知,幾乎在所有人心中,鄭旦都是淑女和名門閨秀的代名詞,舉手投足都是教科書般的優(yōu)雅,挑不出一絲一毫的瑕疵。
“乖乖女當(dāng)久了也會很乏味的,總想找點(diǎn)刺激的事情做,這點(diǎn)阿祖你應(yīng)該最清楚吧?!编嵉┤粲兴傅乜粗?,粉潤的紅唇噙著一絲莫名的笑意。
祖安心中一跳,想到當(dāng)初好像也是在這個房間,鄭旦跑來引誘自己,當(dāng)時兩個人差點(diǎn)干柴烈火。
“這女人到底有什么來意?”祖安心想總不可能真是發(fā)-騷了吧?
“既然如此,我們就來做點(diǎn)刺激的事吧。”祖安笑著就往她靠了過去。
哼,誰怕誰啊,我又不會吃虧!
更何況我還有老婆的特許!
“好啊~”鄭旦露出一絲嫵媚的笑意,仿佛在做著無聲的邀請。
祖安正要去摟她,鄭旦又說了一句話:“祖老師,人家最近新學(xué)了一套掌法,可一直練得不太純熟,想請你陪我切磋一下。”
祖安被她那句老師弄得渾身一個激靈,這女人不會也看過霓虹國那些電影的吧:“我又不是教修行的老師,你干嘛不去找白老師啊?!?
鄭旦哼了一聲:“那家伙不男不女的,我才不想要他教。”
祖安忍不住說道:“可是鄭家應(yīng)該也請了很多名師吧,怎么不找他們呢?”
“他們看我是大小姐,哪敢真和我打?而且他們都是男的,打起來終歸不便?!编嵉┠樕下冻鲆唤z羞澀之意。
祖安一臉郁悶:“我不也是男的么?!?
鄭旦紅唇微張,良久后才說道:“你不一樣?!?
祖安心想我滴個乖乖,要不是我在前世各種影視劇作品中見慣了各種套路,恐怕真會被這個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間啊。
“可是你也知道,我只是一個黃字班的學(xué)生,哪配當(dāng)你這樣天字班天才的對手?!弊姘补室庾龀鲆荒槥殡y之意。
“哼,你騙其他人也許可以,哪里騙得了我?家族大比勝袁文棟,秘境中敗石昆,這樣的修為又有幾人,”鄭旦跺了跺腳,一副嬌嗔的模樣,“你是不是不愿意教啊。”
祖安嘆了口氣:“我是真不會教人啊?!?
他的一身本事,基本都是靠開掛得來的,很多東西沒法教啊。
鄭旦卻毫不在意:“沒關(guān)系,你放開手腳和我打就行?!?
“那怎么好意思呢,等會兒不小心把你打痛了可不要哭哦~”祖安將指節(jié)捏得咯咯作響,嘿嘿地笑了起來。
可惜他話還沒說完,便覺得天旋地轉(zhuǎn),整個人已經(jīng)被摔倒在了地上。
鄭旦彎腰下來,一臉無辜地說道:“哎呀,我不小心力氣用大了,阿祖你不要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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