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途經(jīng)扶搖大廈門前時,一時興起,便圍毆了路對面的幾名路人。
這幾人被打得渾身是血,倒在地上,手機全部被摔碎,兜里的錢也被翻出來,隨意扔在了路邊。
這一切,都被扶搖大廈門前的監(jiān)控,忠實記錄下來。
自然有人報警,派出所安排警員過來,拿走了監(jiān)控錄像,揚必須抓到打人的暴徒。
老黑找到我,說起了此事。
“那幾個被暴揍的,應該都是監(jiān)視扶搖的探子?!?
老黑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不久前,不是剛清理了一批嗎?”我問道。
“是新的一批,這幫惡心的家伙,太頑劣了,跟蒼蠅一樣,總是趕不光?!?
“沒辦法,我們總是在明處,避無可避。不過,倒是沒聽說蒼蠅能成氣候的?!?
我嗤之以鼻,又疑惑道:“怎么覺得打人的這伙人在幫助我們?”
“龍虎堂很奇怪,從東安到平川,他們似乎從未與我們?yōu)閿??!?
“訛過風哥兩次錢?!蔽姨嵝?。
“數(shù)額不大,更像是小打小鬧?!?
老黑撓撓頭,“相反,他們卻搞得四海盟雞犬不寧,尤其是薛彪,在兒子身上,幾次都吃了大虧。”
“或許,他們跟我們有共同的敵人。不管怎樣,都得和他們撇清關(guān)系?!?
“不用撇清,他們也從未說過,跟扶搖有什么關(guān)系?!崩虾跀[擺手。
“但對手們一定認為,是我們慫恿或雇傭龍虎堂這么干的?!?
“口說無憑!”
老黑滿不在乎,大笑道:“哈哈,我倒是盼著龍虎堂再掃蕩幾次,探子們就再也不敢來了?!?
“龍虎堂這次的打擊面,似乎大了些?!?
我一陣蹙眉,還是有些擔憂。
顯而易見,他們不但收拾了四海盟的探子,也包括谷爺?shù)谋鄙綍€有我一直深深厭惡的影盟。
四海盟和影盟我不在乎,反正也早就翻臉了。
就怕谷爺知道此事,也要很不高興。
我只能咬死了,對此事全不知情。
老黑看出了我的顧忌,直道:“谷爺?shù)谋鄙綍m然沒找我們的茬,但總是派人跟蹤也夠討厭的,打就打了,反正也跟我們無關(guān)?!?
“話雖如此,就怕他們因此敏感了?!?
我的話音剛落,手機便響了起來,正是艾沫。
“瞧瞧,艾老大來電話了!”
我給老黑看了眼手機屏幕,老黑也不禁一臉苦笑搖頭,到底是躲不過去的。
我接通手機,話筒里立刻傳來艾沫不滿的聲音。
“周巖,你怎么回事,連我的人也給打了,還斷了兩根肋骨。”
“沫姐,別生氣,我也是冤枉,我只知道樓下打架了,具體情況一概不知?!?
我連忙叫冤,又強調(diào)道:“這件事,真的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不,半點也沒有。”
“打人打得這么精準,你覺得能解釋通嗎?”艾沫問道。
“什么精準?。空f實在的,我都不知道,哪個是沫姐的人?!?
“周巖,你應該明白,北山會需要了解,扶搖那邊到底有什么異常,這對你有好處的?!卑嵝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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