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怪我!”
莊雨燕連忙答應(yīng)下來,但不無遺憾:“好些天的功夫,白費了!”
“展出的畫作里,沒有這女孩的形象吧?”
“沒有!”
莊雨燕搖頭,此刻也明白了,“鄭局長要去參觀我的畫展,是想到現(xiàn)場確定,我畫沒畫這個女孩?!?
“對他而,這女孩很重要吧!”我如此理解。
“哼,也是個不老實的。”
“我們不能臆斷,這事千萬守口如瓶,別再提了?!?
我提醒道。
“我明白!”
莊雨燕答應(yīng)一句,又回去忙了。
快下班時,我又接到張鵬的電話,還是關(guān)于攝影師被打的案件。
沒有證據(jù)指向扶搖,警方將繼續(xù)追查。
張鵬講,一輛摩托車經(jīng)過派出所門前時,突然扔下個包裹,便急速消失了。
警員們追了半天,到底讓這人跑了。
很小心的打開包裹,里面正是被打攝影師的衣服和相機。
衣服上有血跡,相機卻并沒有損壞。
相機里,只有一張照片,就是那張大合影。
除此之外,衣兜里還有三支錄音筆,都是被格式化清空的狀態(tài)。
我心里暗罵,攝影師活該被打。
不光拍照還偷偷錄音。
這貨分明是混在考察團里的奸細,想趁機搞清扶搖大廈的整體情況。
此事也更進一步證明,齊國鋒就是跟林方陽狼狽為奸。
東西還回來了,但打人搶劫依然成立。
張鵬講,派出所人員不足,調(diào)查此類案件深感無力。
正在向上級打報告,希望能讓市公安局直接辦理這起案件。
接下來兩天,
風(fēng)平浪靜,并無大事發(fā)生。
在一個陽光午后,秦所長走進了我的辦公室,看他的樣子我就知道,于晴曼依然沒有找到。
其實我很擔(dān)心,尋人啟事發(fā)出后,于晴曼已經(jīng)落在北山會和四海盟的手里。
不管是前者還是后者,對于晴曼而,都將意味著徹底沉淪。
“小曼的情況怎么樣?”
我遞給秦所長一盒煙,談起無法避開的話題。
“我接到不少電話,仔細詢問之后,都確信不是小曼。”
秦所長吸了口煙,不住地搖頭:“警方對此也盡力了,倒是有一條線索,一名體型個頭很像小曼的清潔工,坐上了去往省城的大巴車?!?
應(yīng)該就是于晴曼,證實尚陽的判斷沒錯。
看到了尋人啟事,于晴曼便第一時間離開了平川。
她到底會去哪里?
沒人知道。
也許會隨風(fēng)漂泊吧!
“小曼有錢嗎?”我問。
“離家時帶走了幾百塊錢,也花不了多久。唉,這孩子,簡直傷透了父母的心,真是造孽??!”
秦所長一陣搖頭感嘆,繼而罵道:“都是林方陽那個混蛋,把小曼害成了這個樣子?!?
“尋人啟事,也讓他覺得很丟臉?!?
“他昨天去東安縣了,帶著一群保鏢。”
“他還想干什么?”
我皺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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