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后,明星晉安然將再來扶搖集團(tuán),拍攝新一組的男裝廣告。
“一年拍攝幾次,是不是有約定的?”
我皺眉打聽。
上次見面,以及后續(xù)發(fā)生的事情,讓我不太喜歡晉安然。
“約定是每年五次,特殊情況,可以增加兩次?!?
南宮倩又解釋一句,“這次是他主動的,說對上次的成品照片,不太滿意,影響他的形象。陶美然那邊,也答應(yīng)了?!?
“他一定沒安好心。”
“我們可以合理懷疑,但沒什么證據(jù)。”
南宮倩聳了聳肩,又說:“自從他代了翩翩公子,銷量已經(jīng)提高了三成,而且還有進(jìn)一步增加的趨勢?!?
在商商!
不能跟晉安然計較,發(fā)展企業(yè)第一位。
我叮囑南宮倩,一定要注意晉安然再來平川的動向。
千萬不能搞出亂子來。
次日上午,
秦明禮帶著個女孩子,走進(jìn)了我的辦公室。
女孩二十出頭,身材微胖,個子很高。
長得倒是白白凈凈的,細(xì)細(xì)打量下,跟秦明禮也有相似之處。
女孩兒身穿一套淺藍(lán)色的牛仔服,腳下白色平底鞋,卻背著個綠色的帆布包。
猛一看,女孩兒落落大方,見到陌生人不卑不亢的,仔細(xì)觀察就會發(fā)現(xiàn),女孩兒嘴角隱見晶亮的口水,目光也不夠靈活,稍顯呆滯。
“我侄女,秦悅秀?!?
秦明禮介紹一句,又催促道:“秀兒,這位是周董事長,快問個好?!?
“哥哥好!”
秦悅秀沖我鞠躬。
“她比我大?!蔽倚÷暤?。
秦明禮尷尬一笑:“見到男的,一律喊哥哥,女的就喊姐姐,改不了的。”
“秀兒,你也好!”
我朝著秦悅秀揮了下手,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哥哥,你要看我畫的畫嗎?”秦悅秀歪頭問道。
“好??!”
我答應(yīng)一句,又覺得太應(yīng)付了,補(bǔ)充道:“讓我欣賞下秀兒的大作?!?
秦悅秀嘻嘻笑著,從帆布包里拿出了一卷水彩紙,捧在手里,寶貝一般的放在辦公桌上。
我也小心翼翼輕輕展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幅水彩畫。
青青的山崗上,一輪金色的夕陽。
一名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小女孩,孤單坐在一棵蔥郁的大樹下,正抱著膝蓋,眺望著無盡的遠(yuǎn)方。
色彩對比鮮明,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但怎么看,都覺得像是兒童畫。
我又打開第二幅。
兩只貍花貓在戲耍一個毛線球,倒也是活靈活現(xiàn),童趣十足。
還有一幅。
我就完全看不懂了,紛亂的色彩,橫七豎八的條紋,像是一面涂鴉墻,看著就有點詭異了。
“秀兒,這幅畫的是什么???”我問。
“一個小女孩,她在病房里奔跑,尋找一扇可以出去的門?!?
秦悅秀認(rèn)真地解釋,又指了指自己的腦子,“我經(jīng)常想到這些,就覺得世界上只有我一個人,嘻嘻,傻傻地到處走。”
秦明禮揉了揉濕潤的眼角,湊近低聲道:“秀兒的智商,不超過五歲,但人卻長大了。”
我雖然是外行。
但也認(rèn)為,秦悅秀的這些畫作,跟游戲里的角色,沒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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