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麟早已一個箭步?jīng)_到了洛峰主的身邊,洛峰主轉(zhuǎn)動眼珠看向眼前涕泗滂沱的少年,聲音微弱的艱難開口道,“小……小麟,你,你答應(yīng)過爺爺不哭的,可……不能說話不算話?!?
“小麟沒有哭,爺爺你看,小麟真的沒哭!爺爺你不要走,小麟求您了……”洛麟用手背不斷的抹著臉上的眼淚,泣不成聲的道。
“傻孩子……”
洛峰主的喉頭聳動了幾下,似乎還想說些什么,可剩下的話還沒說出口,便腦袋一歪,溘然而逝了。
“爺爺!你回來!你不要走!”洛麟悲痛欲絕的抱著洛峰主的身體放聲痛哭起來。
緊接著,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身,星眼圓睜,口中喝道,“是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你而起!烏乞山!我要殺了你!”
便提劍朝地上放聲慟哭的烏乞山刺去。
黑袍青年見狀眼神一寒,手中細劍猛力一劈,一擊之下便將本就是勉力支撐的劉星宇震退到數(shù)丈之外。
又提劍閃身到了烏乞山身邊,執(zhí)劍輕輕一挑,便將洛麟手中的長劍挑飛了出去,接著提起跪坐在地上的烏乞山,足尖輕輕點地,便靈巧的朝后飛躍去。
與此同時,和那黃袍漢子交手的莫掌門也終于在體力不支之下漏出了破綻,被那大漢的寬刃巨斧狠狠一擊拍在了胸口,登時被拍的胸口凹陷,倒飛了出去。
而另一旁與黑衣人交手的徐一塵此刻的情況也是岌岌可危,隨著黑衣人手中黑色長刀不斷斬出,徐一塵的身上已是布滿了諸多傷口,臉上更是籠著一層詭異的黑氣,動作也遲緩了不少。
而那黑衣人雖然也被徐一塵的鋒銳劍氣擊中了數(shù)次,可不管傷的多么嚴重,任憑鮮血汩汩流出,黑衣人卻始終一聲不吭,手中招式的威力似乎也絲毫沒有受到半分影響。
將手中的烏乞山放下,黑袍青年冷酷一笑,語氣淡淡的說道,“好了,我也欣賞得差不多了。那么我親愛的同門們,是時候該結(jié)束這一切了?!?
直到這時,從方才便一直氣息奄奄,讓人幾乎以為他已經(jīng)生機斷絕了的吳天成卻開口說道,“都退回來吧?!?
黑袍青年聞,雙眉一顰,轉(zhuǎn)頭看向吳天成道,“哦?師叔祖居然還活著?嘖,您老這一口氣吊的可比我想象的久的多?!?
聽到吳天成的話,飛云手中長劍連劈數(shù)下,腳下一錯便輕松擺脫了紅衣女子的糾纏,接著又趕至徐一塵身旁與他合力一擊將那黑衣人震退,拉著徐一塵一起退到了吳天成身邊。
本就與對手拉開了距離的莫掌門和劉星宇兩人聞,也迅速退回。
劉小鹿更是三步并作兩步的扶著胡易之跟眾人聚攏到了一處。
看著他們的動作黑袍青年卻并不阻攔,而是眼神輕蔑的笑道,“師叔祖,你的身體情況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決撐不過半個時辰。怎么?您莫不是還想憑您這副枯木朽株的身子扭轉(zhuǎn)乾坤不成?”
吳天成并不理會黑袍青年的譏諷,而是沉聲喝道,“所有人退到大殿之中去!”
“師叔祖!”莫掌門捂著胸口凄聲道。
“快退!”吳天成看也不看莫掌門一眼,再次斬釘截鐵的喝道。
莫掌門臉色變幻,終是咬牙喝道,“退!”
接著抓起一旁行動困難的胡易之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就往殿中疾步退去,眾人見狀也不再猶豫,紛紛掉頭往殿門之內(nèi)沖去。
直到此刻,終于察覺到大殿之中似乎暗藏玄機的黑袍青年,這才面色一變,冷聲喝道,“給我攔住他們!”
狂風(fēng)寨眾人聞聲,登時一個個提起武器便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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