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劍見狀,還想損兩句,結(jié)果被何鳳華用眼神制止。
“何少,干嘛攔著我?像這種狗就應該好好教訓教訓,免得他們不長記性?!眮淼绞芯衷鹤油\噲?,陸劍有些郁悶道。
何鳳華淡淡道:“既然是狗又何必跟他一般見識?”
“何少說得是?!标憚β?,連忙送上馬屁。
何鳳華沒有理會陸劍的馬屁,而是將目光投向徐偉澤。
“對不起,何少,這次的事情都是因為我!”
察覺到何鳳華的目光,徐偉澤連忙鞠躬認錯,那感覺就像是古代奴才做了錯事主動向主子認錯一樣,恨不得跪下去磕頭。
“錯不在你?!焙硒P華略微沉吟,道:“你回去好好休息幾天,月初到何氏集團報道?!?
“謝……謝謝何少!”
盡管徐偉澤曾想過何鳳華不會追究他,可是當這一刻來臨后,他懸掛的心才徹底放下,只覺得效忠何鳳華是這輩子最正確的一個決定,感動得都快哭了。
“何少,這種人你還打算用?”待徐偉澤離開后,陸劍有些疑惑地問道。
“徐偉澤的身份之所以會被發(fā)現(xiàn),是那個姓葉的在他的眼鏡里安裝了微型監(jiān)聽器,并非他背叛于我。我自己也太大意了,只考慮到他是否被人跟蹤,沒有想過有人會在他身上安裝監(jiān)聽器?!?
目送著徐偉澤離去的背影,何鳳華眸子里精光閃爍,“何況,懲罰他并無多大意義,還不如送他一個大恩,讓他日后死心塌地為我做事!”
“怪不得我爸讓我多跟何少你學習人情世故,跟你比我實在差得太遠了。”
陸劍再次不動痕跡地送上一記馬屁,爾后想到葉帆的所作所為,那張被抽腫的臉上表情猙獰,“何少,徐偉澤可以不計較,但那個姓葉的雜種是肯定不能放過的。您看是弄殘他,還是讓他直接從人間蒸發(fā)?”
“這件事情我會親自處理,我倒要看看他有多能打!”
提到葉帆,何鳳華的表情冷的嚇人,葉帆不但破壞了何氏集團中標濱河新區(qū)一期工程的計劃,讓徐偉澤這個臥底現(xiàn)形,還當著眾人的面把他像是丟垃圾一樣丟出了招標廳門外,無論哪一條,他都不會放過葉帆。
感受著何鳳華語之中的森冷寒意,陸劍識趣地沒再說什么,而是為何鳳華拉開車門,直到何鳳華上車后,他才走向自己的車。
上了車,何鳳華點燃一支香煙,輕輕吸了一口,然后摸出手機撥通了杭湖乃至江南**教父喬八指的電話。
“何少主動打電話,難得難得?!?
電話很快接通,喬八指主動開口,看似恭維,落入何鳳華耳中卻異常刺耳——他知道,今天的事情肯定已經(jīng)傳入了喬八指的耳朵里。
“八爺,上次你讓劉琴打電話給我,說要幫我打斷蘇雨馨身邊那個姓葉的雙腿,我沒同意?!?
何鳳華并未在意喬八指的語氣,而是一字一句道:“你知道,我這個人有點自負,所以,還望你能理解。”
“理解理解,像那種小人物怎么能入何少你的法眼?”喬八指繼續(xù)笑著恭維著,心中卻是冷笑不已。
何鳳華能夠猜到他聽說了今天的事情,他自然也能猜到何鳳華打電話的目的,在他看來,何鳳華這是典型的既當婊子又立牌坊。
“八爺,我們打開窗戶說亮話,區(qū)區(qū)一個蘇雨馨,我不放在眼里,但我不能容忍一個九流人物都算不上的雜種沖我動手。”
或許是覺得喬八指的話有些刺耳,何鳳華不再繞彎子,直奔主題,道:“你幫我摘下那個姓葉雜種的人頭,我?guī)湍阋]韓國棟?!?
“沒問題,什么時候要?”
眼看何鳳華赤.裸.裸地拋出了交易條件,喬八指收斂笑容,間接地給出答復。
“越快越好?!焙硒P華說著,提醒道:“另外,希望八爺能夠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不要留下痕跡。”
“何少,請你相信專業(yè)?!?
喬八指摸了摸自己的光頭,陰森一笑,道:“用你的話說,打打殺殺是**中人的事情?!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