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戰(zhàn)旅長這么周到的男人還真是不多見了。”
王玉霞雖然嘴上說不勸和了,不過字里行間都是在幫戰(zhàn)北欽說好話,任容崢也就當(dāng)沒聽見,但她看了看戰(zhàn)北欽拿來的早飯,這才想起來,他還沒有吃早飯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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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乃耀出門了之后,阮玲玲一直抱著小寶站在院子里往外看,等了好長時間才看到他的車子又回來。
“乃耀,你剛才去哪了?你真的去找律師了?”
任乃耀下車之后,阮玲玲便抱著孩子跑了過來,看到他懷里的孩子,任乃耀忍不住皺眉:“都這么晚了,你抱著孩子出來干什么?孩子著涼了怎么辦?”
“你先別管孩子了,我問你話呢,你是不是去找律師了?”
阮玲玲就一直拽著任乃耀的衣服,不停的在問,一副他不回答就一直問到底的架勢。
“是,我去做了法律公證,都已經(jīng)寫好了,等我退休之后鋼鐵廠就交給任容崢。”
“你已經(jīng)做了法律公證?任乃耀,你是不是瘋了?戰(zhàn)北欽到底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那么大一個鋼鐵廠,你說給任容崢就給她了?”
“這個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能做鋼鐵廠的廠長也是多虧了她母親,這些年我也一直虧欠了她,鋼鐵廠給她是必然。”
“你是這么說的,但是后來你又變卦了,因為她要鬧離婚,你說如果她堅持要鬧離婚,鋼鐵廠你就不會給她。
歸根到底還是因為戰(zhàn)北欽跟你說的那些話,他到底怎么說的?他拿權(quán)勢要挾你了?他不過是個旅長,哪來那么大的權(quán)力?”
“這件事情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了,鋼鐵廠我也已經(jīng)給任容崢了,你就別問了。”
“我不問,我為什么不問?任乃耀,我現(xiàn)在是你的合法妻子,我還給你生了個兒子,我一直是你的秘書,我為了鋼鐵廠勤勤懇懇、兢兢業(yè)業(yè)。
任容崢從開始到現(xiàn)在沒有一天在鋼鐵廠工作過,就這樣你就把鋼鐵廠給她了?那你想過我和小寶怎么辦嗎?
你這一把年紀(jì)了,等你退休了之后任容崢上位,任容崢還能給我們母子兩個活路嗎?劉蘭英母女是什么下場,我們兩個不就是什么下場嗎?”
“阮玲玲,你在這里胡說什么?你和小寶的情況怎么能跟劉蘭英母女的情況一樣呢?她們母女兩個到了這個下場,是因為之前陷害欺負(fù)過任容崢,你又沒有,任容崢怎么可能不給你留后路?”
阮玲玲聽到這個之后真是笑了,他還真是愚蠢的很,這點事都看不出來,任容崢早就看出了她的野心,她得勢了之后怎么可能給他們母子兩個留活路呢?
“我不管,任乃耀,我大好年華跟了你,我這么年輕貌美,我還給你生了個兒子,我不能到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你要執(zhí)意把鋼鐵廠給任容崢,那你就再立條遺囑,除了鋼鐵廠以外的所有都給我和孩子,而且鋼鐵廠也不能是任容崢一個人的。
等小寶長大了之后要做副廠長,我家小寶在任容崢之下,我就已經(jīng)很委屈了,不能再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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