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們也是手忙腳亂的,但很明顯小寶壓根就不吃奶粉,誰喂也不好使,就是各種哭,哭的人著實(shí)心煩。
“把孩子給她抱進(jìn)去,趕緊讓她喂奶?!?
任乃耀又吩咐了保姆一句之后,然后煩躁的說道:“我今天去廠里睡了?!?
在房間里哭的阮玲玲別的話沒聽見,這句話還是聽見了,聽到他要走,她連忙從房間里出來。
“你要去哪兒?任乃耀,你說你要去哪兒?”
“我說我要去廠里睡,今晚上不回來了。”
“任乃耀,這不是你的孩子嗎?孩子這哭的這么厲害,你不是想辦法哄他,你還要跑?天底下哪有你這么當(dāng)?shù)?,孩子是我一個(gè)人的嗎?”
“我也哄不好,還是你來,你在家里冷靜冷靜吧,我先去廠里了。”
不等阮玲玲再說什么,任乃耀轉(zhuǎn)身走了出去,直接上車發(fā)動(dòng)了車子快速的行駛出去。
看到他走了,阮玲玲真的是要?dú)馑?,把客廳里能砸的東西全砸了,嚇得保姆們也都不敢說話,而剛才她摔東西的聲音讓小寶越發(fā)受到驚嚇的哭。
“行了行了,祖宗,別哭了,你媽我都要煩死了,你哭什么哭???”
小寶越是哭,阮玲玲就越是覺得心煩,但是再怎么心煩,也不能不管孩子,還得將他抱過來給他喂奶。
“真是造了孽了,任乃耀狗男人,你這個(gè)老不死的狗男人,跟了你簡直就是造了孽了,你要是不按我說的辦,我就死給你看,我跟孩子一起死給你看!”
阮玲玲一邊哭一邊給孩子喂奶,還一邊說著狠話。
——
今天一天,王玉霞陪著任容崢在醫(yī)院也是忙的腳不沾地,今天大寶的情況也不是很好,做了一個(gè)檢查之后,醫(yī)生給開的藥又多了一瓶。
按著他打針就是最煎熬的一個(gè)過程,哭的嗓子都啞了,那真是撕心裂肺,震耳欲聾。
“好久沒看這么小的孩子了,怎么感覺這么累?這個(gè)小家伙終于是睡了?!?
終于在打針的過程中哄著他睡著,王玉霞大大的吐了口氣,然后坐在座位上大口喘著粗氣休息著。
“看孩子就是最累的活了,也不知道過去一個(gè)女人六胎七胎的生,到底是怎么看過來的?”
“看不過來啊,所以那時(shí)候孩子死亡率是很高的,其實(shí)現(xiàn)在也是,養(yǎng)大一個(gè)孩子很不容易的?!?
“是?!?
任容崢話音剛落,她的大哥大響了起來,一接起電話是家里打來的,而且是戰(zhàn)天柱很著急的聲音,她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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