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真機見了馬哈塔之后就急切說道:“殿下快快隨我回去,陛下可能已經(jīng)快要不行了。”
他見馬哈塔臉色頓時變了,立刻就補充了幾句:“殿下此時要帶兵進城難免會被人詬病,我已經(jīng)在城中為殿下準備好兵馬!”
馬哈塔滴應(yīng)了一聲:“都聽宰相的?!?
烏真機松了口氣:“那咱們就不耽擱了,現(xiàn)在就回去?!?
馬哈塔:“現(xiàn)在就走?!?
然后一腳將烏真機踹翻,他身邊親兵立刻上前,三下五除二將烏真機綁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殿下你這是干什么!”
烏真機立刻就慌了。
“借宰相身份一用,守城的可都是你的門下?!?
看到這一幕,別人倒是還好,可把月知國使團的人嚇壞了,主使古納回隆柯嚇得往他身邊的武官身后躲。
“你們隨我一同進城?!?
馬哈塔道:“等我解決了叛賊的事,就安排隊伍護送你們回月知?!?
他哪里還有心情多耽擱,帶著烏真機和大隊人馬直沖城門。
有烏真機在手,守城的人還真的不敢放肆。
進城之后,馬哈塔就帶著他的騎兵朝著皇宮方向殺過去。
皇宮侍衛(wèi)一開始不知道怎么回事立刻布防,看到是太子殿下回來又猶豫起來。
晏青禾說了一句:“不可猶豫不前,直接沖進去?!?
馬哈塔應(yīng)了一聲,帶兵沖開宮門。
隊伍直接殺到大殿外,此時聞訊的圖蘭贊布已經(jīng)嚇得面無血色。
計劃并非如此,他如何能不害怕。
眼見著他大哥帶著親兵營直接闖入大殿,圖蘭贊布連連后退。
“父王在哪兒?!”
一進大殿,馬哈塔就一聲暴喝。
從小就害怕大哥的圖蘭贊布竟然被嚇得往后跌倒,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把站在旁邊的闊可敵君侶氣的忍不住哼了一聲,他連看都不愿多看這家伙一眼了。
“父王在哪兒?!”
仗刀向前的馬哈塔再次發(fā)出一聲暴喝,嚇得圖蘭贊布顫抖起來。
圖蘭贊布看向闊可敵君侶:“我不知道,都是他做的?!?
闊可敵君侶嘆了口氣:“真是......沒有看錯你?!?
馬哈塔道:“把我父王交給我,不然的話你會被我下令砍成肉醬?!?
闊可敵君侶點頭:“不懷疑太子殿下的能力?!?
馬哈塔見他如此態(tài)度,哪里還能再忍。
剛要沖過去,身后傳來晏青禾的聲音:“他武功奇高,殿下不要冒險,交給我?!?
馬哈塔腳步一頓。
晏青禾從他身后大步過來,經(jīng)過他身邊的時候忽然抽刀朝著馬哈塔砍了下去。
這一刻,圖蘭贊布眼神大喜。
而闊可敵君侶看著晏青禾,則一臉欣賞。
此時殺了馬哈塔,圖伯可就只剩下一個二皇子了。
就算馬哈塔手下那些人不服氣,他們還能殺了圖蘭贊布不成?
當(dāng)?shù)囊宦暎?
晏青禾這志在必得的一刀竟然沒能殺了馬哈塔,這一刀,就算是中原江湖之中的一品高手也不可能擋住。
擋住這一刀的,當(dāng)然也不是馬哈塔。
而是一個......就不該在這起到什么作用的人。
一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就該是個路人的人。
月知國主使身邊的那個,一點兒都不起眼的武官。
晏青禾手臂被震的向后蕩出去,緊跟著一股奇怪的勁氣就幾乎讓他全身麻痹。
月知國的主使古納回隆柯嚇得又躲到別人身后去了,連看都不敢看。
那名武官聳了聳肩膀,看著被他一招逼退的晏青禾:“倒是高估你了,哪怕是對一個你認為遠不如你的人出手,你為何不盡全力?”
晏青禾臉色煞白,闊可敵君侶臉色也有些發(fā)白。
這名武官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晏青禾好一會兒,然后笑著問:“聽說你一直在找我?”
他伸手將臉上的面具揭下來。
“徐勝己,受葉無坷之邀來與你相會?!?
晏青禾的眼神里全都是不可思議:“你......你怎么會和葉無坷勾結(jié)!”
徐勝己笑道:“因為我樂意?!?
但他還是決定補充一句:“因為他實在是一個有趣兒的人,比你有趣兒多了。”
就在這一刻闊可敵君侶忽然掠出去,一把將月知國主使古納回隆柯抓住。
他用匕首抵著古納回隆柯的脖子問:“看起來你像是一位使者,抓了你應(yīng)該有些用處,抱歉驚著你了,你叫什么名字?”
“古納回隆柯。”
古納回隆柯顫抖著聲音回答。
闊可敵君侶:“是什么意思......嗯?”
他猛然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小腹中了一刀。
只愣神的瞬間,他的手臂被月氏國主使抓住咔嚓一聲掰斷。
“束休。”
月知國主使一腳將闊可敵君侶踩下去:“這是一個月知國的詞,古納回隆柯,束休?!?
徐勝己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真是這個意思?”
束休回答:“不是,月知話,古納回隆柯,俊美的英雄?!?
徐勝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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