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剛才見過的神殿司儀,他們有一個法術叫求雨,但很難控制具體雨量,能做到這點,必須要開壇,還要準備祭品,再怎么簡化,至少也要準備一些黃紙帶身上。
“老師,我新領悟了布雨,請老師指點?!睂W了法術,就迫不及待回司農監(jiān)的槐柳院。
老司農薛聞仲微笑道:“你運氣倒是好,想什么來什么,天時四法,你現在是齊活了?!?
我運氣當然好,繼承了大酈部分氣運,都已經衍二了,整個谷城又有幾人衍二?怕是除了縣尊和各機構主官才有可能。
“布雨之法,沒有什么取巧的地方,無非是多練而已,行云、起風、打雷、布雨,你依次施展,對法術進行精細操控,自然就可以做到控制雨量。”
“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外界的影響?!毖β勚僦v解道:“比如槐柳院,一直處于立春氣節(jié),水汽充足,你施展布雨,最終的雨量可能要比你預計的要多?!?
“你若去東郊,氣候干燥,施展布雨,雨量又可能比你預計的少?!?
這些趙興當然知道,他甚至比薛聞仲更懂。因為上輩子司農玩家們在天災紀元面對的環(huán)境更惡劣,沒少被坑……說起來都是淚啊。
為此趙興總結出了一套‘影響因子’公式,并且能夠在號稱對司農玩家最不友好的‘元氣潮汐’版本,也能保持極小誤差。
就是不知道現在還管不管用,畢竟不是玩家了啊。
接下來就是磨練。
趙興在庭院練習布雨。
第一次施法的時候,薛聞仲站在身邊指點。
第三次的時候,薛聞仲站到臺階上。
第十次的時候,老司農坐在板凳上。
之后……薛聞仲就直接在躺椅上閉目養(yǎng)神。
因為趙興根本就不用教了,他就沒見過悟得這么快的。
“此子不當司農,真是要天打雷劈啊?!本毩暯Y束,薛聞仲發(fā)自內心的感慨。
不過嘴上,還是以勉勵為主:“你這布雨,還是有諸多不足,環(huán)境是一種干擾,也可以是一種助力。”
“墻角那口小水洼,難道就不能利用起來,節(jié)省你的元氣嗎?為何你每次都奔著對抗去的?”
趙興張了張嘴,很想解釋什么,但沒法說。
總不能說以后環(huán)境會惡劣到很難借用的地步吧?能保持對抗就不錯了,自己目前這境界,說這些未免為時尚早。
“您教訓的是。”
...........
接下來本還有半個時辰練習其他法術,但突然間就有一個仆人前來找薛聞仲,急匆匆的跑來說了些什么。
薛聞仲的臉色雖然沒什么變化,但話語卻透露著一股不安:“今日的加練,就到這里,明日我不一定有時間,你且自行磨練。”
說罷,薛聞仲就跟隨家仆走了。
這是發(fā)生了什么?
趙興有些納悶。
不過人家沒說,他也不好問。
當天回家之后,趙興躺在床上橫豎睡不著,總感覺有些不安。
他本來不愿探究,可老司農是他轉正的關鍵之一,萬一要是出什么事,其余司農可未必愿意舉薦自己啊。
“明天還是得去打聽打聽,要真有變故,也好早做打算?!贝蚨ㄖ饕猓w興又貼了兩張符,進入大夢學宮一觀。發(fā)現云霧之中仍舊沒有動靜,于是退出來安心睡覺。
不曾想第二天趕早,就聽到了個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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