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卻嘴里叼著煙,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道:“可是伸手不打笑臉人。這賈仁貴怎么說也是明月鎮(zhèn)的鎮(zhèn)長?!?
“他來了怎么也是要應付一下,畢竟這是沒辦法的事?!?
德叔卻嗯了聲,倒沒有再多說話,而是瞟了眼別墅外。賈仁貴他們大包小包,提著各種土特產(chǎn)就走過來了。
“小崽子,人來了……”
德叔看到這幅場景,卻忍不住瞟了眼陳平道:“你要不要去迎一下?”
“我去迎一下吧?”
陳平聽到得出這話,卻是夾住嘴里的雪茄,然后說了一句道:“我這邊正有不少的事情,要去找他討個說法?!?
“嗯,你去吧?”
德叔卻嗯了一聲,并沒有再多說話,至于陳平卻很快,就朝家門口迎過去了。
賈仁貴當然也看到了迎來的陳平,所以他提著手里的東西,就滿臉諂媚的看著陳平道:“陳少,我怎么好意思讓你來迎?”
“賈鎮(zhèn)長,你上門就是客,更何況你還提了這么多東西……”
陳平卻是看著賈仁貴,隨后露出一臉笑容道:“我這理應要過來迎你一下?!?
“陳少,你太客氣了……”
賈仁貴卻提著禮物,一邊往陳平這邊走一邊憤然說道:“我這次過來主要是向你負荊請罪的,因為我也沒想到我去黨校學習這么幾天,回來之后他們就干了那么多破事。”
陳平卻露出了一臉的苦笑,甚至都沒有去接賈任貴手里的禮物,至于賈仁貴也沒有生氣,而是一臉笑呵呵的提著禮物,就進入了陳平的別墅,并且將東西放在了墻角。
“賈仁貴,過來坐吧!”
德叔看到這幅場景,倒也向賈仁貴打了個招呼,至于賈仁貴的臉色卻一呆,隨后擠出一臉菊花般的笑容道:“德叔,你老人家也在這?”
“我可不在這嗎?”
德叔卻直接開口道:“畢竟我家小崽子受了那么大的委屈?!?
“你們鎮(zhèn)上的人一聲不吭,直接就在我們家小崽子港口上開走了五輛車?!?
“我老頭子還氣著呢?這我還沒看過,敢這樣在明月鎮(zhèn)做事的人?!?
“德叔,你消消氣……”
賈仁貴卻開口道:“就這件事情。明月鎮(zhèn)那黨鎮(zhèn)委書記已經(jīng)被紀委撤職了,而且京海市市委徐書記,直接就在今天的常委會上發(fā)了一頓脾氣?!?
“咱們京海市常務趙副市長,聽說被訓得像孫子一樣?!?
德叔卻心里冷冷的哼了兩聲,隨后一雙眼睛還看著賈仁貴道:“所以你這在黨校學習的鎮(zhèn)長,迫不及待的就趕回來了,然后還提了這么多禮物來負荊請罪?”
“德叔,讓你見笑了……”
賈仁貴卻滿臉陪笑道:“我這也沒辦法,畢竟我人微輕,雖然心里想做點事,可實在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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