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草原上,一場血腥的廝殺正在上演。
沖-->>天的火光映紅了半邊夜空。
瑯琊部落的營地外圍,數(shù)萬雄獅部落的勇士如同潮水般涌來,他們個個面目猙獰,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仿佛一群餓狼,想要將眼前的獵物撕成碎片。
“殺??!”
“踏平瑯琊部落,讓他們的女人成為我們的奴隸!”
“沖??!”
震天的吼聲中,無數(shù)支利箭劃破夜空,帶著死亡的氣息,朝著瑯琊部落的營地傾瀉而去。
“該死的,雄獅這老東西是瘋了嗎?竟然不惜一切代價(jià)也要攻下我們!”
瑯琊部落的首領(lǐng)巴魯魯修,看著眼前這如同煉獄般的景象,忍不住破口大罵。
“族長,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一名渾身浴血的將領(lǐng),焦急地問道。
“雄獅部落的攻勢太猛烈,我們的勇士快頂不住了!”
巴魯魯修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彎刀,眼中滿是血絲。
他知道,如果再不想辦法突圍,整個瑯琊部落都將葬身于此!
“傳令下去,所有勇士拼死抵抗,為婦孺老幼爭取撤退的時(shí)間!”
巴魯魯修深吸一口氣,高聲喝道。
“就算是死,也要拉上幾個雄獅部落的雜碎墊背!”
“是!”
眾將領(lǐng)齊聲應(yīng)道,眼中閃爍著視死如歸的決絕。
就在這時(shí),一名渾身是血的斥候,跌跌撞撞地跑到巴圖魯面前,聲音顫抖著說道。
“報(bào)……報(bào)告族長,大事不好了!我們……我們被包圍了!”
“什么?!”
巴魯魯修聞,頓時(shí)如遭雷擊,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怎么可能?!
他們現(xiàn)在只能做困獸之斗,等待大齊的援軍抵達(dá)。
三天的時(shí)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但對困守在山坳里的瑯琊部落來說,這三天卻比三年還要漫長。
自從被雄獅部落包圍,他們已經(jīng)記不清擊退了多少波進(jìn)攻,每一寸土地都被鮮血染紅,每一塊石頭上都沾滿了碎肉和腦漿。
山坳的地形易守難攻,是瑯琊部落最后的屏障,易守難攻,但雄獅部落就像聞到血腥味的鬣狗,貪婪地圍困著他們,不給一絲喘息的機(jī)會。
巴魯魯修站在一塊巨石上,眺望著遠(yuǎn)方,濃密的眉毛擰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
“族長,派往大齊的信使回來了!”
一個渾身浴血的漢子,跌跌撞撞地跑到巴魯魯修面前,興奮地喊道。
巴魯魯修眼中精光一閃,一把抓住漢子的胳膊,急切地問道。
“信上怎么說?大齊的援軍什么時(shí)候到?”
漢子喘了口氣,神情卻變得有些古怪,支支吾吾地說道。
“回……回族長,信上說……”
“說什么?你倒是快說?。 ?
巴魯魯修心里莫名升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厲聲喝問道。
漢子嚇得一哆嗦,連忙將手中的信件遞上。
“族長,您……您自己看吧?!?
巴魯魯修一把奪過信,展開一看,臉色頓時(shí)變得鐵青。
信上只有短短幾行字,卻如同一盆冰水,澆滅了他心中最后一絲希望。
齊國大軍路途遙遠(yuǎn),糧草輜重準(zhǔn)備不足,預(yù)計(jì)還需要十日才能抵達(dá)。
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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