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單靜一怔,之前隔壁的動靜她下意識當(dāng)成了是唐括辯和歌璧弄出來的,可如今唐括辯在這里,那隔壁那個男人又是誰?
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種可怕的猜想,急忙豎起耳朵聽去,隔壁的聲音雖然模糊,但隱隱約約也能聽到一些片段。
盡管只有一些片段,但徒單靜還是認(rèn)出了那是完顏亮的聲音,整個人頓時就癱軟下來了,嘴里喃喃說道:“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宋青書唇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之前他是故意露出破綻讓她識破,殺人不誅心素來不是他的風(fēng)格,只是在黑暗中得到徒單靜的身體算什么,還能在她清醒的時候屈服才是本事!再加上答應(yīng)了歌璧要讓完顏亮妻離子散,所以他就開始正式揮舞鋤頭來挖墻角了。
有時候不得不承認(rèn),宋青書和完顏亮在某種程度上是一類人,完顏亮也有同樣的想法,只不過他沒有宋青書這么果斷,而是選擇過一段時間與歌璧多來幾次過后再行動,因此一步落后,處處落后。
宋青書輕咳一聲,故意露出一臉悲憤之情:“完顏亮這狗賊,我好心好意請他來喝酒,沒想到他早對歌璧有覬覦之心,在酒桌上一直給我灌酒,因?yàn)橄氲介_封一行他的恩情,我來者不拒,很快就喝得人事不省。幸好蒼天有眼,剛好有一個蟲子落到我身上將我驚醒,當(dāng)我醒來過后找不到他人,還以為他到你這里來了,我便打算回歌璧屋里去休息,誰知道走到門口才發(fā)現(xiàn)……才發(fā)現(xiàn)那狗賊居然對歌璧做出了這種事情!”
徒單靜臉色陰晴不定,盡管沒有說什么,可是心中已經(jīng)信了大半,自己丈夫平日里那德性,這絕對是他干得出來的事情。
“既然是這樣,你為什么不去阻止他,反而……反而跑到我屋里來!”徒單靜怒道。
“我能怎么阻止?”宋青書‘咬牙切齒’道,“我醒得太晚,已經(jīng)來不及阻止了,他趁著黑暗假裝成我進(jìn)屋,歌璧睡得迷迷糊糊不虞有他,就這樣被他給……給污辱了!”
“所以你要報復(fù)回來?”徒單靜緊緊咬著嘴唇,唇邊甚至都滲出了絲絲血跡。
“不然我能怎么樣?”宋青書有些‘惱羞成怒’地在屋子里轉(zhuǎn)著圈,“完顏亮如今權(quán)勢滔天又深得皇上的信任,我若是直接闖進(jìn)去,那就意味著我們之間徹底撕破臉,到時候我的下場肯定好不到哪里去,歌璧同樣也保不住。還不如假裝什么都不知道,在你身上報復(fù)回來就好了?!?
“你這樣欺負(fù)我,不一樣也是徹底撕破臉!”徒單靜差點(diǎn)沒氣暈過去,搞一半天自己成了對方復(fù)仇的對象。
“當(dāng)然不一樣,今晚的事,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完顏亮又怎么會知道?既然他不知道,那自然無所謂撕破臉了。”宋青書答道。
“你哪來的自信我會替你隱瞞!”徒單靜聲音冰寒刺骨。
“王妃當(dāng)然會替我隱瞞,這件事你要是說出去,對你有可有一丁點(diǎn)好處?”宋青書淡淡地答道。
徒單靜一怔,這才意識到了其中的問題,對呀,這件事萬一暴露,對她有什么好處呢?就算讓唐括辯得到了懲罰,可自己失貞的事情已經(jīng)成了事實(shí),到時候丈夫會怎么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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