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綺絲收回點在她腰上的手指,望著她憤怒的小臉,不屑地說道:“小丫頭,想和我耍心機(jī),你還嫩了點。”
蒲察秋草眼珠骨碌碌一轉(zhuǎn),裝傻充愣道:“我不知道你的話是什么意思,我只是打算給你捏捏肩膀而已。干什么點我穴道,快給我解開!”
黛綺絲冷哼一聲:“你食指虛按我兩邊的肩井穴,拇指虛按大椎穴,一旦得逞,你拇指順勢而下便可封住我的陶道、身柱、神道三穴,食指則封住曲垣、天宗二穴,到時候我有再大的本事也只能任你宰割?!?
蒲察秋草臉色一白,對方明明背對著自己,居然對自己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
事到如今,她也沒什么好辯解的了,直接扭過頭去一不。
黛綺絲不以為意,伸手勾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頭轉(zhuǎn)了過來,一邊打量一邊嘖嘖贊道:“小丫頭雖然脾氣壞了點,卻是生得好一副花容月貌?!?
蒲察秋草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哼,你明明比我漂亮十倍,卻這般說話,是在故意損我么?”
黛綺絲搖了搖頭:“我是真心稱贊,有些方面我比不上你?”
“我還有能勝過你的地方?”蒲察秋草大感神奇,要知道這兩天她已經(jīng)連續(xù)被小龍女和黛綺絲這兩個禍國殃民的妖孽弄得信心全無,這兩人不論是容貌、氣質(zhì)還是身段,都遠(yuǎn)遠(yuǎn)勝過她,就連她素來自負(fù)的武功,在這兩人面前也是不值一提。
黛綺絲指尖滑過她的臉蛋兒,頗為感慨地說道:“你比我年輕,這就是最大的優(yōu)勢??催@細(xì)膩的肌膚,看這充滿彈性的觸感,這就是年輕的資本啊?!?
蒲察秋草被她手指弄得渾身癢,同時身體里出現(xiàn)一種古怪的感覺,急忙說道:“哎,你說就說,別動手動腳的啊。”
“我動了你又如何?”黛綺絲冷笑起來,伸手將她衣裳一扯。
蒲察秋草驚呼一聲,有心捂住胸口,只可惜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頓時又羞又怒:“你干什么!”
黛綺絲纖手托了托,微微皺眉道:“雖然小了點,不過勝在俊俏挺拔,他應(yīng)該不會介意?!?
盡管對方也是女人,但被她這般肆意撫摸,蒲察秋草依然羞得臉頰布滿紅云:“你快放手”
突然蒲察秋草似乎意識到什么,驚慌地問道:“他不會介意?你說的他是指誰?”
“小丫頭,你覺得呢?”黛綺絲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蒲察秋草心中一涼:“唐括辯?”
“果然夠機(jī)靈?!摈炀_絲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她的腰帶。
蒲察秋草終于慌了:“喂,被脫了,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黛綺絲笑瞇瞇地說道:“這兩天我身子乏得緊,不巧那個人又像頭永遠(yuǎn)吃不飽的狼一般,我不想掃了他的雅興,可是自己身子骨又實在是酸軟不堪,你不是我的丫鬟么,丫鬟替主人侍寢這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侍寢么?”
蒲察秋草聽得目瞪口呆,這才意識到之前打賭為什么賭注會是給對方當(dāng)丫鬟,原來她早有預(yù)謀,不由得氣得渾身抖:“無恥,卑鄙!”
“我就無恥,就卑鄙了,你能奈我何?”黛綺絲這些年來可謂是歷經(jīng)人世滄桑,又豈會被這幾句話影響情緒,也不搭理她,只是悠閑地一件一件除掉她剩下的衣裳。
蒲察秋草頹然現(xiàn)自己居然沒有任何反抗辦法,只能坐視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減少。當(dāng)身上最后一件遮蔽衣服被拿掉時,她整個人都快哭出來了。
突然她腦中靈光一閃,面色終于鎮(zhèn)定下來:“不妨告訴你,你做這些其實根本沒用?!?
“哦,為什么會沒用?”黛綺絲奇道。
“蒲察世家如今身為三大世家之,又掌管很大一部分兵權(quán),唐括辯是聰明人,絕不會冒著得罪蒲察家族的風(fēng)險來來欺負(fù)我的?!逼巡烨锊萆癫娠w揚地說道。
黛綺絲笑道:“這有何難,到時候唐括辯向你爹提親,你們兩家聯(lián)姻,典型的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合,相信你爹不會拒絕?!?
蒲察秋草冷笑道:“你莫忘了我與楊過早有婚約,楊過所屬的趙王一脈雖然有所沒落,但實力依然不可小覷最重要的是唐括辯已然成親,妻子又是當(dāng)朝公主,我嫁過去也只能作妾,哼,我們蒲察家族的大小姐,又豈能給其他男人做妾?我爹當(dāng)然不可能同意這門婚事?!?
黛綺絲眉頭一皺:“這倒是個問題?!彼鞠胫运吻鄷呛蒙潭龋粋€鮮嫩可口的美少女脫光了在床上等他,他肯定不會拒絕,不過現(xiàn)在聽蒲察秋草一說,突然現(xiàn)那還真不一定。
她雖然與宋青書相處的時間還不算太長,卻對他的性格有幾分了解,他好色不假,可是絕不會因為好色誤了正事。蒲察秋草的確算得上是個美少女,可惜遠(yuǎn)遠(yuǎn)達(dá)不到傾國傾城的地步,宋青書絕不會為了和她共度一夕歡愉而惹出一大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