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支書點點頭,“我倒是覺得大丫說的幾點都在理。
雖然家里說有四兄弟,但有福有財出力的那二十多年,另外兩兄弟可是受益方。
這一到分家,出了二十多年力的被剝光了趕出去,半輩子賺下的家產(chǎn)歸那受益了二十多年的,放哪里也說不過去啊?!?
見喬久旺梗著脖子要反駁,老支書舉了下手阻止他,“而且,還有一點你要考慮,之前說哥哥年紀(jì)大要讓著弟弟,現(xiàn)在兄長年紀(jì)大了,年輕的兄弟是不是也該敬著這兄長???
不說有福了,連有財也有37了吧?這么多年的勞力,不談付出,就這體格子跟建華建國比起來,你覺得誰吃虧?
你自己也知道說你們年紀(jì)大了,要孩子們贍養(yǎng)了,可你們壓迫了孩子這么多年,以后他們又該怎么辦呢?
我倒是覺得大丫說的對,建華建國每年給兩個哥哥一百五十斤糧食以及二十塊的贍養(yǎng)費(fèi)是應(yīng)該的!”
喬久旺本來一肚子氣,此時聽著老支書一口一個他壓迫孩子,頓時脊梁骨一寒。
“老支書,你這是要折煞我啊,我們可是父子,十根手指還有長短呢,我怎么就壓迫孩子了啊。
你們都覺得我虧待了有福有財,但我是一個父親,作為父親總是想著幫扶一把弱一點的孩子。
老大老二是出了名的能干,但我家這老四是個什么樣子的,你們也知道。
老大老二不管怎么樣,這日子只會越過越好,我知道我對不起他們,但我并沒有說想要害他們啊,這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只是想讓幾個孩子都好好的。”
說到這里,喬久旺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讓步,“哎,兒孫自有兒孫福,我不管了,不管了。
以后建國討飯也好,餓死也罷,都是他自己不爭氣。
我們兩個老的現(xiàn)在還能干,以后贍養(yǎng)義務(wù),他們四兄弟輪著來吧,該多少就多少。
人口地還是給他們帶走,房子北屋的三間歸他們,東屋我們老兩口住,西邊的三間歸老三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