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跑來村北的,肯定是我們村的?!?
“埋的啥玩意呢?”,其中一個婦人用腳在地上掃了一下,然后驚叫出聲。
“啊呀,這是啥?。考舻?,這黑心的玩意在人家地基里面埋剪刀呢,這得是多大仇多大恨?。俊?
“哎呀,還有呢,還有一雙破鞋,俺滴個娘耶,這喬家是刨人祖墳了吧?人家上門給埋這玩意?”
隨著那嬸子的一聲嚎,現(xiàn)場一片嘩然。
這擱人家地基里面埋剪刀和破鞋,這可是謀財害命的大仇,都能好幾代解不開的那種。
一婦人小聲道,“對啊,咒哀呢,一屋子都不放過,生死大仇啊,打死都是活該?!?
說到這里,婦人又覺得不妥。
雖然現(xiàn)在沒有以前那么嚴(yán)格了,公社也解放了,但之前的威壓還沒消散。
她剛才說的那話,好像也屬于搞迷信,她慌亂的掃了旁邊一眼,收了聲。
一個婦人大聲嚷了出來,“哎呀,我怎么越看越覺得像是雷老婆子?。看蠹铱炜纯?,今兒她上井里刷簸箕不就穿的這個黑色的短褂子嗎?”
“咦,我看看,還真是耶!”
圍觀群眾你一句我一句,外圍喬家本家的一個孫輩,轉(zhuǎn)頭往回跑喊喬久旺去了。
沒一會,喬久旺喬金成老支書等人都到了。
喬久旺看著躺地上不成人形的雷紅花,雙眼跟刀子似的剮向喬江心。
喬江心裝作害怕的樣子往后退去,正好退在了牛嬸子懷里。
牛嬸子本就看不慣喬久旺,心里為自己的好姐妹楊梅不平,此時都不用任何人出聲,直接戰(zhàn)斗力拉滿,朝著喬久旺開啟最大傷害值進(jìn)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