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人開口,“沒用啊,人家有女朋友,后來摟著的那個應(yīng)該就是?!?
說完語氣里有故作的遺憾,“好可惜喲,這要是他一個人出來就好了?!?
“也不一定,萬一是半路搭伙的呢?”另外的人笑嘻嘻的說,“這種事情也挺多的。”
之后說話的應(yīng)該是那個叫做雅雅的,“好像不是,你看剛剛,就邀請他打排球,多大點(diǎn)個事兒,他居然生氣了,明顯是給那女的看的,感覺應(yīng)該不是搭伙,可能真是男女朋友。”
話雖這么說,但她隨后又笑嘻嘻,“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有手段,什么人拿不下來。”
說到這里,她們又提了那倆男的。
整了半天,那倆人不是她們同行的朋友,也是在酒店臨時搭上的。
話題轉(zhuǎn)到那倆男人身上,說的話就更是不好聽,意思是剛開始這倆男的也挺裝,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結(jié)果相處下來發(fā)現(xiàn)就那樣,都不是什么好鳥。
夏時把雜志合上,轉(zhuǎn)頭認(rèn)認(rèn)真真的看著她們。
她又不傻,怎么還聽不出,她們前面談?wù)摰木褪侵x長宴。
那四個女孩子穿著清涼,坐在四人位上,點(diǎn)了喝的,嘻嘻哈哈,旁若無人。
她們臉色微紅之前應(yīng)該是喝過酒的。
餐廳里的人偶爾瞟她們一眼,表情大多都不太好。
夏時也挺佩服他們,她們根本不在意。
有個女孩子將果汁喝了一半,突然說不想喝了,想留著點(diǎn)肚子去酒吧瀟灑。
餐廳里有酒吧,在一樓西角處。
同伴們說房間里也有酒,想喝回去喝也行。
然后那女孩子拐著腔調(diào),“那哪能一樣,房間里又不熱鬧?!?
她這么一說,其余的人也哈哈笑,附和著說她們也不喝了,都留著肚子一起去。
之后又坐了幾分鐘,她們起身結(jié)賬離開。
隔壁座的中年女人呸了一聲,“真是丟人?!?
那中年男人一直擺弄著相機(jī),渾不在意,“那是你世面見的少,比她們還丟人的有的是?!?
夏時靠著椅背,男人的這話沒說錯。
她想起了曹
桂芬。
曹
桂芬算是小三摸到了機(jī)會上位的,可她被夏友邦安排在外邊的時候也不安分,可能想較那個勁,日子過得很是招搖。
后來有了名分,但身份經(jīng)不住扒,剛上位那幾年,她沒少被人戳脊梁骨。
但曹
桂芬渾不在意,甚至還會在她面前炫耀,說這是因為她有手段。
她還嘲諷她母親蠢笨,說很多時候她都是故意把夏友邦叫走的,結(jié)果她母親也沒察覺,還沉浸在虛假的幸福里自滿自足。
她說她母親可笑,她覺得自己厲害。
夏時不知是自己太懂禮儀廉恥,還是她太過于不要臉。
她不明白那些過往她怎么能以炫耀的形式說出來,她難道一點(diǎn)都不覺得丟人。
胡思亂想一通,夏時又想起個事兒。
謝長宴說去衛(wèi)生間,結(jié)果到現(xiàn)在也沒回來。
點(diǎn)的餐都上了,他再不回來飯都要涼了。
剛想叫服務(wù)員幫忙看著餐,她出去找找,謝長宴就回來了。
他慢慢悠悠過來坐下,“怎么了?”
夏時問他,“怎么去了那么久?”
謝長宴哦一聲,“那邊人多,等了等?!?
夏時沒說話,只是在他伸手拿筷子的時候視線一頓,落在他手上。
他手指骨處有紅印,挺大的一片,看著像是磕了碰了造成的。
她盯著看了幾秒,又在謝長宴給她夾菜的時候收了視線。
吃過飯,出了餐廳,夏時朝著西南角走去,“等一下?!?
酒店里的酒吧不太大,只在角落劃了個區(qū)域,站在門口一打眼就能看個全部。
那四個姑娘確實在這,還穿著泳衣,身邊圍了好幾個男人。
倒是沒看見那兩個跟他們一起的。
看了幾秒后夏時就轉(zhuǎn)過身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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