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柱擰不過她娘倆人成了親,沒多久香蘭就懷了,生了個丫頭!她婆母能樂意嗎,繼續(xù)挫磨兒媳,這不嗎又有了瞅著那肚子怎么也得有六個月了吧,她婆婆挫磨她,她就挫磨前頭那位留下的閨女。
說話的是大牛的媳婦劉氏,說著還看了秀蘭一眼,氣氛又開始變得微妙。
柳清看著孩子被打的渾身都是血痕,不自覺的往前走了幾步:這孩子能這么打嗎這不把孩子打壞了呀!這丫頭能有十歲嗎就這么打!她想沖出去攔,又覺得別人家的是,她還是別往前靠了。
啥十歲呀,這丫頭都十四了,吃不飽能長大嗎劉氏道。
柳清還在猶豫,沈欣然早就沖了出去。
來娣盼娣看著妹妹沖出去,對視一眼想攔手又縮了回來。沈欣然鉆進人堆跑第一排看怎么回事。
她是弄明白了,香蘭為啥要往死里打她這個繼女了,為什么大伙都不上前勸說的原因了。因為挨打的姑娘是真行呀!
這丫頭趁著香蘭和他爹收苞米的時候,把家里僅有的細(xì)面背著送給她親娘了。又怕香蘭發(fā)現(xiàn),她把石灰土裝面袋子放到推車上了。
那石灰?guī)r是山上的一種礦石,那石頭碾碎就是乳白色的粉末,村里人用石灰?guī)r伴著土蓋房子用的。
小丫頭被打得嘴角流血,鼻梁子都打斷了,頭發(fā)被薅的跟雞窩一樣,露在外的皮膚被燒火棍燙的通紅,小姑娘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王鐵柱蹲在一邊,拳頭握得緊緊的,不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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