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游子一直在觀察著戰(zhàn)場,仔細看著君燦和黑衣人的戰(zhàn)斗,分析著戰(zhàn)場。
漸漸的,他發(fā)現(xiàn)對方似乎從來沒有飛起來過,偶爾君燦飛到天上,對方也是一躍而起,跳起來攻擊君燦,再將其打到地上或者是水面上,踏浪而戰(zhàn)。
這家伙……難道不會飛?
湖游子立刻大喊道,
“君燦!飛起來跟他打,這家伙好像不會飛!”
君燦聞一怔,仔細一想,好像是這么回事啊。
他立刻飛起來,揮出幾道火球,轟向了黑衣人。
黑衣人見狀,立刻舉起盾牌來格擋,將火球揮散后,再次一躍而起,向著君燦打了過去。
君燦立刻往著一旁閃躲,躲過這一擊,然后看到那黑衣人自由落體向著下方墜去。
“你果然不會飛!”
君燦眼睛大亮,立刻俯沖而下,他知道,對方不會飛的話,根本沒辦法抵擋他接下來的一擊。
然而,就在他要沖到黑衣人上方的時候,那黑衣人背后的機關(guān)匣子忽然打開了,兩道羽翼自機關(guān)匣子中出現(xiàn),噴出氣流,讓那黑衣人飛了起來。
黑衣人的速度很快,瞬間向上飛去,調(diào)整身位,而君燦此時還是個向下俯沖的姿勢。
這個時候再想調(diào)轉(zhuǎn)姿勢,已然是來不及了。
黑衣人來到了君燦的身后,一棒子狠狠的砸下去,將君燦給重重的轟到了海水之中。
君燦身上的火焰,瞬間燃沸了一大片海水,許多白色的蒸汽出現(xiàn),淼淼升起。
黑衣人很有心機,每次偷襲君燦,都是先擺一個假動作,誘惑君燦先出手,然后再趁著君燦來不及回防的時候,再出手偷襲,擊傷君燦。
君燦從海水之中又飛了出來,咬著牙,怒吼一聲,向著黑衣人再次沖殺而來。
黑衣人面不改色,繼續(xù)沉著冷靜的與之對戰(zhàn),和君燦戰(zhàn)斗到了一起。
湖游子依舊在觀察著戰(zhàn)場,他發(fā)現(xiàn),君燦在近戰(zhàn)中,似乎并不占上風。
他立刻大喊道,
“君燦,不要再和他近戰(zhàn)了,他肉身力量太強,近戰(zhàn)經(jīng)驗太豐富了,你不是他的對手。
跟他近戰(zhàn),是以己之短攻敵之長!
拉開距離,跟他遠戰(zhàn),遠程攻擊他,他只會近戰(zhàn),不會遠戰(zhàn)!
如果要近戰(zhàn),就專攻他的翅膀,他飛行全是靠那個機關(guān)匣子,你把那匣子打破,就能輕易的拿捏他了,他不會飛,那還不是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嗎?”
君燦一聽,又覺得很有道理,于是立刻改變戰(zhàn)略憑借自己靈活的優(yōu)勢,與黑衣人打起了消耗戰(zhàn)。
說是消耗戰(zhàn),其實也是最耗費精神的,因為二者的戰(zhàn)斗,打的十分激烈,且都是細節(jié),每一次的攻擊和抵擋,都要經(jīng)過精確到計算。
誰都不是傻子,不可能被對手輕而易舉的抓住破綻。
這邊在激烈的戰(zhàn)斗著,而在距離這里很多萬里之遙的梅家,一場激烈的戰(zhàn)斗也剛剛停了下來。
“突破完了,你走吧?!?
思玉冷冰冰的聲音傳來,擊碎了韓風脆弱都內(nèi)心。
韓風抱著膝蓋,一臉委屈的看著思玉,看著這個冷漠無情的女人。
像極了一個熱情過后被冷落和拋棄的深閨怨婦。
這個女人,嘗到了雙修帶來的血脈提升和修為提升到甜頭以后,隔三岔五的便將他喊來,索取一番,榨干后就將他棄如敝履。
好像他只是一個爐鼎,一個修煉工具,而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一樣。
家人們誰懂啊,我要的是情緒價值啊,不是肉體的片刻歡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