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報警的?!”
西裝男咆哮著,似乎想上去奪郝瑩瑩的手機(jī)。可這警已經(jīng)報了,再搶手機(jī)又有什么用?只能說西裝男急火攻心,失去了一些理智,他上去一把將郝瑩瑩手里的手機(jī)拍下,接著又伸手去掐郝瑩瑩的脖子,郝瑩瑩驚恐地大叫起來,我和馮千月也都憤怒地罵著西裝男。
“我讓你們所有人都死!”
西裝男的眼睛充滿血紅,顯然已經(jīng)徹底發(fā)怒,而郝瑩瑩就成了他第一個泄憤的目標(biāo)。郝瑩瑩哪里承受得住,剛開始還能叫出來兩聲,到后來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只是空張著嘴巴,一張臉也越憋越紅。
我和馮千月都急壞了,拼了命地往那邊爬著,想要阻止西裝男的暴行。然而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警笛聲音,不止一輛警車閃著紅藍(lán)相間的燈光,劃破夜空而來……
郝瑩瑩的那通報警電話,起了作用!
那幫之前無法無天的漢子,在這一剎那都露出了慌張的神色,張揚(yáng)跋扈的西裝男也放開了郝瑩瑩,驚呼了一聲:“快走!”
郝瑩瑩跌倒在地,捂著自己喉嚨使勁地咳嗽著,我和馮千月迅速爬到她的身前,詢問她怎么樣了。
她一邊咳嗽,一邊搖頭,臉紅漲得紫紅,還說沒事、沒事。
與此同時,西裝男他們也驚慌失措地往外跑去,可見這人無論來頭多大,都會害怕人民警察。然而,他們的速度還是慢了,剛剛跨出門去,那些警車就已經(jīng)圍了上來,將ktv的門口堵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西裝男等人沒有辦法,只能又退回了ktv大廳,一個個都是焦急不堪的模樣。西裝男回頭就對某個漢子說道:“快,給大哥打電話!”
那個漢子摸出手機(jī),但是因?yàn)樘艔埩耍謾C(jī)也掉在了地上。西裝男火冒三丈,一腳將那漢子踢飛,伸手撿起手機(jī)就撥號碼。然而,那些警車之上,已經(jīng)下來十多個警察,持槍朝著門里奔了過來,邊跑還邊喊著:“所有人都放下武器,抱頭蹲在地上!”
西裝男他們縱然無法無天,也不敢不聽警察的話,更何況警察手里還有槍,所以立刻一個個抱頭蹲在了地上??吹竭@種情況,守在郝瑩瑩兩邊的我和馮千月也松了口氣,知道這一劫算是過去了,關(guān)鍵時刻還是人民警察靠譜。
然而,就在那些警察快要沖進(jìn)來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奧迪車子突然疾速駛了過來,一個急剎車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赝T趉tv的門口,攔住了那些警察的路。就在那些警察迷茫不解的時候,一個中年男人突然從車上走了下來。
我一眼就認(rèn)出了那個中年男人,竟然是旺哥!
旺哥是金毛背后的大人物,是個關(guān)系網(wǎng)十分豐富的強(qiáng)人??吹剿?,我還以為是金毛讓他來救場的,畢竟這里也是金毛的場子。結(jié)果旺哥下來以后,不知道和那些警察說了一些什么,那些警察便退到后面,開始待命。
怎么回事?
就在我心中驚疑不定、迷茫不解的時候,旺哥突然回過頭來,透過玻璃門打量著里面的情景。在他掃過我的時候,我立刻對他揮了揮手,我跟隨金毛見過他一次,他肯定是認(rèn)識我的,知道我遇難了,就不會不幫我。
結(jié)果,他就像沒看見我似的,迅速把目光移了開來,而是看向西裝男,沖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
西裝男一看,立刻站了起來,回頭陰惻惻地看向我們,嘴角也再次浮現(xiàn)出了一絲冷笑,口中說道:“我倒看看,這次還有誰能救你?”
看到這一幕,我是完全傻眼了,旺哥竟然和他們也是一伙的?
這,這……
就在我越來越糊涂,怎么都想不明白這其中問題的時候,西裝男已經(jīng)手持鋼刀,朝著我們走了過來。我在萬般絕望之時,再次看向門外,希望旺哥能伸手救我一把。
然而,旺哥根本就不看我,反而把頭扭到一邊去了。就在這時,那輛黑色的奧迪車上,又走下來一個模樣挺精神的青年??吹竭@個青年,我的心中仿佛被一簇火苗點(diǎn)燃,立刻燃起熊熊的希望之火;又像是心中的湖被巨石砸下,瞬間掀起了滔天巨浪!
我立刻不顧一切地站了起來,沖著大廳外面聲嘶力竭地吼道:“野狐,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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