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剛抓了一下自己的褲襠,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姿態(tài)要多下流有多下流,又笑呵呵地說道:“不好意思,我實在等不及了,幾個小時而已,用不著這么嚴格的嘛。姚大小姐,你到底考慮好了沒有?”
吳剛一邊說,一邊伸手來樓姚冰倩的脖子,看樣子似乎想把她給帶走。不等姚冰倩做出反應,我就伸手抓住了吳剛的手腕,同時冷冷地說:“你是不是不長記性?”
要不是姚冰倩一再告訴我說別對吳剛動手,我早就一巴掌把吳剛扇回姥姥家去了。吳剛見識過我的實力,被我抓住手的瞬間,他還是哆嗦了一下的,但他很快又鎮(zhèn)定下來,目光同樣冷冷地瞪向了我:“我看不長記性的是你吧?”
吳剛的話音一落,他身邊的那些學生,立刻嘩啦啦掏出了藏在懷里的家伙,有拿著凳子腿的,有握著鋼管子的,各個虎視眈眈地盯著我。就連教室外面的那些人,也都嘩啦啦沖了進來,將我們層層包圍起來,至少有幾十個人。
有了這幫人的護衛(wèi),吳剛的神色更得意了,趾高氣昂地說:“小子,別覺得自己很能打就無法無天了,你要是不怕給姚大小姐惹麻煩,就盡管和我的人動手吧,我倒要看看你能打幾個人?”
雖然他們?nèi)硕?,但我也不放在眼里,我正準備再說幾句,姚冰倩卻趕緊把我的手拉了回來,緊張地對吳剛說道:“吳剛,你別和他生氣,他根本不了解情況,咱們再談一談,我相信這事一定能解決的!”
姚冰倩的讓步,無疑讓吳剛更得意了,吳剛的嘴角撇出一絲冷笑,用手輕輕拍著姚冰倩的肩膀,低聲說道:“姚大小姐,你知道我想干什么的,對你來說又不是什么難事,你都有過那么多男人了,再多我一個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說是不是呢?”
吳剛一邊說,一邊又去樓姚冰倩的脖子,要把姚冰倩帶離這里。這一回,姚冰倩沒有再妥協(xié)了,她躲開了吳剛的手,緊張地往后退著,面色也變得無比慘白,搖著頭說:“不,不……吳剛,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但是你別這樣……”
我雖然和姚冰倩認識的時間不長,但也知道她的名聲不好,據(jù)說跟很多男生都上過床;吳剛花了這么大的心力,卻還是遭到了姚冰倩的無情拒絕,這種待遇讓吳剛非常不爽,就好像一個人盡可夫的淫蕩女人,卻偏偏不肯上他的床,這讓吳剛覺得很沒面子,所以他一下就變得怒火中燒了,面色猙獰地罵了起來:“媽的,給你臉不要臉是吧,是不是要逼老子用強的?”
吳剛像頭老虎一樣撲了上來,伸手就要去抓姚冰倩,姚冰倩也嚇得尖叫起來。這幾天來,我見過不止一個男人打姚冰倩的主意,從狗熊到吳剛,還有那個看似關心姚冰倩,實則也想在她身上占便宜的米哥,似乎每一個人都想把姚冰倩搞到床上。如果他們是真心追求姚冰倩也就算了,可他們分明就是只想玩弄她的身體,連我都納悶不已,姚冰倩是怎么把自己搞到這么聲名狼藉的地步的。
歸根結底,還是她本身作風就有問題,真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但是,身為姚冰倩的保鏢,我肯定不能見死不救,于是再次伸手去攔吳剛。與此同時,吳剛身邊的那些人也都一窩蜂地朝我涌了過來,各種家伙也往我的頭上、身上招呼,口中還對我罵罵咧咧的,教室里面登時亂了起來,四處都充斥著尖叫聲和謾罵聲。
這些人當然不是我的對手,我很輕松地就抓住了其中一個人朝我砸來的鋼管,但我并沒有去奪他的鋼管,而是直接將他整個人都拎了起來,像大風車一樣將他的身子轉(zhuǎn)動起來,就聽“砰砰啪啪”的聲音不斷響起,不少人都被我給掄倒在了地上,現(xiàn)場的嚎叫聲頓時更多起來。
不是我吹牛,這些人在我眼里真的是太不堪一擊了。
不過,我的動作雖然酷炫,也很有震懾力,但他們畢竟還是拖住了我,這就使得吳剛可以朝著姚冰倩撲了過去。這就是勢單力薄的壞處,總是顧首就顧不了尾,四周的人實在太多,我又不能痛下殺手,只能將他們一個個都擊飛,但是他們的人一層層撲上來,將我這邊圍得水泄不通,也就來不及去酒姚冰倩了。
姚冰倩的那些狐朋狗友,雖然也很擔心她的安危,但是沒有一個敢去救她,只能站在原地干著急,就連米哥都縮在角落不敢動彈。
眼看著吳剛已經(jīng)抓到了姚冰倩,姚冰倩的尖叫聲也更響亮了,我的心中更加焦急,努力地往姚冰倩那邊靠攏,但是受困于四周人群的不斷圍攻,真是寸步難行。
“你別指望那個保鏢了,他救不了你的!”吳剛興奮地大叫著,拖著姚冰倩就往外走。
起初,面對一幫學生,我始終不敢去下太重的手。但再這樣下去,姚冰倩的安全就難保了,所以我也不能再手下留情,當即逐漸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將四周的人全部打飛出去,接著又憑借自己本身的沖撞力,朝著吳剛和姚冰倩那邊沖了過去,沿途又被我撞飛了不少的人,慘嚎之聲再度此起彼伏。
見識到我的勇猛,吳剛也嚇壞了,知道再這么下去,我遲早會追上他的,于是他也加快了速度,不斷把姚冰倩往門口拖,同時口中大喊:“來人,把他給我攔住!”
吳剛的一聲令下,門口再次涌進來不少的人,紛紛用自己的身軀來阻擋我的去路。這些人未必是吳剛的手下,或許只是看熱鬧的大一學生,但吳剛畢竟是這學校的天,所以說話還是很有用的。
但我不管這些,拼命地往前沖、撞,但是人群的力量仍舊不可忽視,我每擊飛一個人,就有十個人圍上來。眼看著姚冰倩就要被吳剛拖出教室去了,我整個人也陷入了癲狂狀態(tài),不斷地咆哮著、嘶吼著,下手也越來越重。
教室里面一片混亂,雞飛狗跳已經(jīng)不能形容,簡直就是天翻地覆,桌子椅子幾乎全被撞倒,到處都是凌亂的人影。
但吳剛,終究還是沒能把姚冰倩給帶出去。
因為教室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肥大的身軀,輕而易舉地就擋住了吳剛的去路。
狗熊,終于來了。
之前我在小默耳邊說了句話,就是讓他去樓底下叫狗熊的。狗熊攔住吳剛的去路以后,我的心里才松了口氣,同時意識到有朋友還是不錯的,單打獨斗確實有點費力。
“吳剛,你這是干什么呢?”
狗熊的身軀無比龐大,像是一座偉岸的山峰,甚至遮住了外面的光,讓整個教室蒙上一層黑暗;狗熊的聲音也猶如洪鐘,瞬間就響徹整間教室,震得眾人的耳膜都嗡嗡直響。
僅僅是一瞬間而已,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似的,打架的也不打了,叫喚的也不叫了,紛紛面色驚愕地看向門口的狗熊。
人的名、樹的影。
狗熊在這間學校,到底還是很有震懾力的。
狗熊卻誰也不看,只看著面前的吳剛。狗熊手里還拿著根玉米棒子,“咔嘣咔嘣”地咬著,連玉米和棒子一起咬,殘渣混著口水不斷往下淌著,要多惡心有多惡心,可同時也無比震撼。
狗熊突然現(xiàn)身,把吳剛也嚇了一跳,吳剛手里還抓著姚冰倩,但他并沒有繼續(xù)硬闖,而是抬起頭來仰視著狗熊的臉,面色復雜地說:“狗熊,你怎么來了?”
狗熊繼續(xù)“咔嘣咔嘣”地咬著玉米,口中含糊不清地說:“你在上面鬧出這么大的動靜,我不來看看行嗎?”
原來狗熊只是看熱鬧的。
吳剛松了口氣,笑呵呵地說道:“這樣啊,沒事沒事,鬧著玩而已。狗熊,你讓讓道,我要出去了,改天請你吃飯哈?!?
“請我吃飯?”
狗熊搖著頭:“好多人和我說過這話,但是沒一個人兌現(xiàn)諾,我覺得你們都是在騙我的?!?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吳剛信誓旦旦地說:“我肯定請你吃飯,就今天晚上!”
狗熊還是搖頭:“請客吃飯這種東西嘛,有來有往才行,不如我先請你?”
“嗯?”吳剛一下愣住,不知道狗熊什么意思。
“咔嘣咔嘣”的聲音繼續(xù)響起,轉(zhuǎn)眼之間,狗熊幾乎就把一根玉米棒子給啃完了,只丟下最后粗壯的一截。狗熊打了一個飽嗝,伸手就把玉米棒子塞向吳剛的嘴。
那截玉米棒子上面沾滿了狗熊的口水和吃剩的殘渣,要多惡心有多惡心,吳剛當然不愿意吃,本來還想拒絕,但是狗熊抓住他的腮幫子,一下就把玉米棒子塞了進去,吳剛“嗚嗚嗚”地說不出話來,狗熊又使勁往里拍了兩下,吳剛終于成功地咽下去了。
“好啦,我請你吃完飯啦!”
狗熊說完這句話后,面色突然變得猙獰起來,像是一頭突然發(fā)狂的熊,張開了血盆大口,沖著吳剛吼道:“都說吃人嘴軟,你還不趕緊給我把姚冰倩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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