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刀疤臉我認(rèn)識,也是鳳城道上一個赫赫有名的人物,主要在大學(xué)城的周邊活動,以前我在這當(dāng)老大的時候,他就挺覬覦我的地盤,畢竟大學(xué)生的消費能力挺高,這片確實是塊肥肉,但他知道我是一個高手,所以遲遲沒敢動手,
沒想到都過去這么久了,他竟然還沒死心,并且還在今晚偷襲懷香格格,
這個刀疤臉確實有名,在他率領(lǐng)大隊人馬沖進(jìn)來后,現(xiàn)場立刻就有不少人認(rèn)出了他,再加上他充滿霸氣的威脅,酒吧里面頓時一團(tuán)大亂,尖叫聲和嘶吼聲交織成了一團(tuán),
當(dāng)時的酒吧里面有不少人,但大多都是客人,還有些表演人員,看場子的只有十幾個,基本還是二眼這些熟面孔,刀疤臉既然選擇今天過來偷襲懷香格格,肯定是做了大量準(zhǔn)備工作的,所以才能這么順利,
刀疤臉這幫人一沖進(jìn)來就又打又砸,桌子椅子倒了一地,酒瓶酒杯也摔得到處都是,嚇得眾人紛紛逃竄,只有二眼等人,拿出家伙奮起反抗,和刀疤臉的人殺在一起,但是對方畢竟人多,而且來勢洶洶、戰(zhàn)意旺盛,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把二眼等人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
求援,
當(dāng)然是有人求援的,我就看見一個兄弟躲在酒柜下面打電話,方圓十幾里內(nèi)都是懷香格格的地盤,只要稍稍求救就能引來大隊援兵,但刀疤臉既然選擇偷襲,就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的發(fā)生,而且采取的是速戰(zhàn)速決的戰(zhàn)術(shù),他們今天就是直奔懷香格格而來的,至少有二三十人揮舞砍刀沖向了她,
至于那個刀疤臉,則躲在后方不斷嚷嚷,指使著眾人圍攻懷香格格,
而懷香格格,也確實是一員猛將,號稱巾幗不讓須眉,直接拔出了她的那柄匕首,在人群中不斷穿梭、刺殺,
懷香格格的功夫很高,不亞于當(dāng)初省城的馮千月,一柄匕首使得神出鬼沒,鋒芒到處必有一人倒下,她的功夫很正統(tǒng),一看就是經(jīng)過高人指點,不過我以前也沒問過她師承何處,畢竟我也沒有跟她提過我的功夫,這東西說實話也沒什么好講的,大家彼此心照不宣,
但,懷香格格雖猛,刀疤臉帶來的那一幫人卻也不弱,畢竟要在鳳城這個大都市里立足,沒有兩把刷子也玩不轉(zhuǎn),在多人的圍攻之下,懷香格格逐漸有點不敵,開始連連倒退起來,這么下去真有可能死在亂刀之下,
刀疤臉的手下不少,但是今晚只帶了四五十人,顯然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所以才有這種效果,
今天晚上,本來我只是隨便過來看看,也不計劃跟懷香格格相認(rèn),畢竟我們外出執(zhí)行任務(wù)是有規(guī)定的,不能隨便和認(rèn)識的人接觸,以防任務(wù)泄露,沒想到卻碰上這樣的事,
眼見懷香格格就要不敵,我也不能不管,于是又往下壓了壓自己的帽檐,接著拔出打神棍來沖了上去,刀疤臉帶來的那幫家伙雖猛,但卻完全不是我的對手,我一加入戰(zhàn)斗,戰(zhàn)局就發(fā)生了改變,
我就像是一頭兇惡的狼,沖進(jìn)了孱弱的綿羊群中,一支打神棍在我手里使得出神入化,基本指哪打哪,隨便一掃就有一人慘叫著倒下,我攔在懷香格格身前,替她承擔(dān)了所有的火力,將那干家伙劈得飛來飛去,形勢完全發(fā)生逆轉(zhuǎn),
在我出手以后,懷香格格就完全不動了,站在我的身后呆呆看著,眼神之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而在那群人身后指揮的刀疤臉,也是完全傻了,今天晚上的偷襲計劃,他顯然是籌謀了很久的,早把鉆石酒吧上上下下都摸清了,而且信心滿滿地要在援兵到來之前剿殺懷香格格,結(jié)果半路卻殺出我這么個程咬金來,完全打亂了他所有的計劃,
無論對面沖上來多少的人,都完全不是我手里這支打神棍的對手,我干他們就像砍瓜切菜一樣容易,來多少干多少,來多少躺多少,刀疤臉在鳳城道上也是混了蠻久的人物,這點局勢當(dāng)然看得清楚,知道今晚的計劃徹底失敗,于是大聲喊道:“撤,撤,”
喊完撤退以后,他便頭一個朝著門外竄去,剩下的人也跟著一溜煙往外面跑,不一會兒就沒了蹤影,剛才還亂成一團(tuán)、危機(jī)四伏的酒吧,現(xiàn)在終于變得安靜下來,只剩下了一地狼藉,以及受傷倒地沒來得及逃走的人,還在哎呦哎呦地叫著,二眼他們也都躺在地上,呆呆地看著我這個從天而降的救兵,
偌大的酒吧里面,只剩下我和懷香格格站著,我在前,她在后,我就像個老母雞一樣將她護(hù)在身后,
我雖然背對著她,可我知道她一定在看著我,但我卻沒有勇氣回頭,一來不想違反規(guī)定,二來也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我輕輕嘆了口氣,故意啞著嗓子說道:“以后注意一點,那家伙肯定還會來第二次的,”
說完這句話后,我便快步朝著門外走去,
腳步聲在身后響起,懷香格格追了上來,而且不斷叫著:“等等,等等,”
我沒理她,不斷往前走著,又聽她說:“我光小心有什么用,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誰知道他下次什么時候偷襲我啊,”
聽到懷香格格的這句話后,我不由地主地站住了腳步,是啊,懷香格格初入江湖,而刀疤臉是個老油條了,不一定能玩得過他,吃虧在所難免,想到這里,我就拿出手機(jī)打了一個電話,
“杜城,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