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再對這種事情沒有經(jīng)驗,也知道那種東西代表著什么!
這一瞬間,我完全愣住了、呆住了、傻住了,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實(shí)。本來,面對任雨晴的主動“索取”,我以為她是個淫蕩下賤的女人,所以在做這些事的時候完全沒有壓力,幾乎就是怎么痛快、怎么舒服怎么來的,但是當(dāng)我看到地上那抹血跡的時候,整個人都完完全全地傻眼了。
這怎么可能呢,這怎么可能呢?!
我滿腦子混沌,并且腦袋開始發(fā)疼,這一切已經(jīng)超出了我能理解的范圍,我完全想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一顆腦袋也幾乎快要炸了。
就算我誤解了任雨晴,她不是我想像中的那種女人,可她是楊少宇的未婚妻啊,兩人現(xiàn)在還在一起住著,面對這樣一朵誘人的蓓蕾,楊少宇是怎么忍住沒下手的?
我想不通,實(shí)在是想不通!
我像瘋了一樣地往前跑著,我一定要追上任雨晴問個明白!不用多久,我就在中院看到了任雨晴,淡淡的月色下面,她仍披著那件白裘,并沒走楊家的主路,而是行走在草叢間的小徑上,顯然也在極力隱藏著自己的行蹤,她走起路來一瘸一拐,而且看上去非常吃力,顯然受了不輕的傷。
我飛快地追上去,伸手就拉住了她的胳膊,任雨晴回過頭來,一臉詫異地看著我。
她臉上的淚痕已經(jīng)干了,但是一雙眼睛仍舊紅腫不堪。
“為什么?”我皺著眉問。
從我的眼神之中,任雨晴顯然明白了我在疑惑什么。她輕輕地抽出手去,一張臉也變得無比冷漠,沒有了之前勾引我時的魅惑和熱情,所謂的純真和笑容也完全消失不見,冷冷地說:“怎么,得到了我,還不開心么?”
開心?我倒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但是毫無疑問,起碼在這段時間里,任雨晴是我魂牽夢繞、求之不得的女神,我也不止一次地幻想過能夠和她發(fā)生什么;如今竟然美夢成真,和她有了這樣一段奇妙的關(guān)系,甚至還神奇地拿下了她的第一次,對于身份卑微的我來說簡直堪稱奇跡,堪稱一出活生生的屌絲逆襲女神大戲。
電視劇都不敢這么拍!
一般男人碰到我這樣的事,怕是要高興壞了吧?
可是不知怎么回事,我卻完全開心不起來,我倒不是矯情,也不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完全是因為我們兩人的關(guān)系不正常,這種事情發(fā)生的實(shí)在太過莫名其妙,震驚和疑惑完全取代了其他情緒。
“到底是為什么?”我再一次問道,似乎不得到答案就不罷休。
但任雨晴卻有點(diǎn)煩了,滿臉嫌棄地說:“你一個大男人,怎么比我一個女生還磨磨唧唧?我愿意、我高興、我下賤、我放蕩,可以了吧?得到這樣的答案,你滿足了吧?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為什么?”
說完這句話后,任雨晴便再次轉(zhuǎn)過身去,一瘸一拐地朝著后院走了過去。
我呆呆地看著她的背影,已經(jīng)沒有任何勇氣再追上去……
接下來,我就像是靈魂和精神都被抽空似的,如同一具行尸走肉,穿梭在楊家的院子之中。一直到了六點(diǎn),我才像是一只泄了氣的皮球,狼狽地返回屋中睡覺去了。
但是,怎么可能睡得著啊,一個多小時以前發(fā)生的事,如同過電影一般在我腦中不斷浮現(xiàn)。雖然我都有孩子了,可和任雨晴之間發(fā)生的事,才是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對于第一次的刻骨銘心,不光女人有,男人也有?。?
這一天下來,我過得迷迷糊糊、混混沌沌,精神始終萎靡不振。萬毒公子還問我是怎么了,是不是這幾天太累了沒休息好,還讓我不要太把飛賊的事情放在心上。
我的心里藏著一個驚天的大秘密,卻根本沒法向人訴說,更何況說了也沒人會信。
我上了楊少宇的未婚妻,而且她還是第一次——這種話說出去,有誰會信?只會覺得我精神有問題,得了異想天開的癔癥??!
所以我只能憋在心里,一個字也不能往外面說。
一整天下來,整個楊家都無波瀾,和往常沒有什么兩樣,我和任雨晴的事情也沒人知道。楊家雖然有不少的攝像頭,但是總有一些地方樹木密集,屬于監(jiān)控上的盲區(qū),否則飛賊也不會那么猖狂了。
好不容易熬到凌晨四點(diǎn)半,萬毒公子和我交了班后,我便飛一般地趕向池塘,我還是想弄清楚這是怎么回事,否則我以后連覺都睡不踏實(shí)了!然而讓我失望的是,任雨晴并不在池塘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