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再一次忍不住嘆息,像天仙一樣好看的姑娘,心腸卻如魔鬼一般惡毒。
苗冰駱并沒摸出刀來捅我。
甚至,她還主動輕解羅裳,輕輕解開了衣襟前的兩顆扣子,一大片雪白頓時映花了我的眼,讓我情不自禁地有了一些反應(yīng)。
男人真是下賤的動物,哪怕無比討厭一個女人。也會產(chǎn)生一些不該有的反應(yīng)。
好在我還有理智,我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苗冰駱沒有繼續(xù)往下解扣子了,而是用一種非常勾人的眼神看著我,還用一種很嫵媚的聲音輕輕說道:“還要我自己動手嗎,難道你自己不會撲上來?”
我很吃驚!
真的,我特吃驚。
我相信這是大寨主的yin謀,他不會無緣無故把女兒嫁給我的,苗冰駱肯定是知道內(nèi)情的!
他們究竟為了什么,要付出這么大的犧牲?
二寨主已經(jīng)死了,在我身上還有什么值得挖掘的東西?
我看著衣衫半解、酥胸半裸的苗冰駱,有些疑惑地說:“你喜歡我么?”
苗冰駱愣了一下。似乎覺得我這個問題很可笑,“噗嗤”一下笑了出來:“我都嫁給你啦,你說呢?”
“我覺得你不喜歡我。”我認認真真地說:“我們連面都沒有見過幾次,感情更是一點沒有,你怎么可能會喜歡我?”
苗冰駱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些都無所謂啦?!泵绫樞χf道:“其實我很少喜歡什么東西,但只要是雪雁的東西,我都愛搶。你是雪雁的老公,就算我爸不將我嫁給你,我也一定要把你弄到手的。好了,春宵苦短,我們快開始吧?!?
苗冰駱伸手_拉,勾著我的脖子就往床上倒去,我們兩個人的身體完全重疊在了一起,
我一直知道苗冰駱對苗雪雁不滿,之前苗雪雁被貶為苗奴,就是苗冰駱在背后作崇。但我真沒想到苗冰駱會這么直截了當?shù)卣f出來,而且我也終于弄明白了她為什么要和花斑虎等人糾纏不清,根本就不是她有多花心,或是有多愛那些隊長,她就是看不得那些隊長對苗雪雁好,所以才想都奪過來!
我實在無法理解苗冰駱的心思,如果她處處比不上苗雪雁,愛搶苗雪雁的東西也能理解,姐妹之間互相嫉妒、互相爭搶的事多了去了,也不多苗冰駱這一個女生。
可苗冰駱明明樣祥都比苗雪雁強,無論容貌還是家世,都要強過一截,何必要這樣昵?
這不神經(jīng)病嗎?
心理妥妥的有問題!
倒在床上以后,苗冰駱將我抱得很緊,一股女生特有的香氣播入我的鼻間。無論從哪方面看,苗冰駱都是個極品女人,身材和容貌都是頂級的,在苗家寨這種地方能長成這樣,絕對算是上天的眷戀和照顧。更是男人夢寐以求的交往對象,隨便一個眼神都能讓男人為之瘋狂,更不用說想現(xiàn)在這樣衣衫半裸、眼神迷醉地躺在床上了。
沒有一個男人能受得了!
但我還是很厭煩地將她推開,站在床邊說道:“不好窻思,我暍醉了,實在沒有什么心情。”
說完這句話后,我便退到一邊,躺在沙發(fā)上睡了。
我是真的睡了,因為喝了很多的酒,沾著沙發(fā)就睡著了,呼嚕都打得震天響。不知睡了多久,我突然被一陣巨大的搖晃驚醒。睜開眼睹一看,苗冰駱怒氣洶洶地站在沙發(fā)邊上,一臉的惱火和憤怒:“沒有心情就滾出去睡,別打擾我休息!”
我不聲不晌地起身,走出門去。
“砰”的一聲,苗冰駱把門給關(guān)上了。
院中,賓客已經(jīng)都散去了,現(xiàn)場一片狼藉,一些下人正在打掃衛(wèi)生,這些下人都是苗冰駱帶來的嫁妝。
新婚之夜,我突然被新娘子給趕了出來,院中的下人個個都是一臉震驚。
但也沒有人敢問我。
我坐在臺階上,抽出煙來抽了一支。
等到院中的下人也都散去,我才慢慢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地朝著對面的西廂房走去。
就在這時,身后突然傳來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王巍,你今天要是走了,以后別想再登我的門i!”
我回過頭去.看到苗冰駱就站在窗邊,一雙眼睛充滿惡毒地看看我。
我搖了搖頭,輕輕嘆了口氣。
苗冰駱以為自己是這世界上最有魅力的女生,只要她想搶的東西。就沒有搶不過來的。
我想告訴她,她錯了。
我繼續(xù)往西廂房走
“啊……”
苗冰駱氣得大叫起來,凄厲的叫聲響徹苗家寨的整個夜空。
苗冰駱以為我在和她的新婚之夜都要去找苗雪雁睡覺,但其實不是這樣,我到西廂房去,一樣是睡沙發(fā)&我推開西廂房的門,看到苗雪雁坐在床上,正愣愣地看著我。
顯然,她也聽到了苗冰駱剛才的威脅和凄厲的叫聲。
“你的那位好姐姐,說她就喜歡搶你的東西
我聳了聳肩膀,直接躺在沙發(fā)上睡了。
苗冰駱以前還裝一下,做出一副溫婉可人的模樣,現(xiàn)在連裝都不裝了。我猜,是因為她覺得二寨主已經(jīng)過世了,以后也無所畏懼了,既然她自都這樣了,我也沒必要幫她瞞著,早點幫苗雪雁認清這個姐姐的真實面目也未嘗不可。
那一夜,苗雪雁在床邊坐了很久很久。
第二天,我照常去工作,身為一賽隊長,要負責(zé)的事情很多,操練衛(wèi)兵、巡視各點。除此之外,我還要自己練功,一直忙到晚上才能回來。苗冰駱既然說了不讓我去她房里睡覺,那我自然樂得其所,繼續(xù)到西廂房里睡覺。
連續(xù)幾天,我都是這么干的,完全冷落了苗冰駱這個新娘,徹底當她不存在似的,好像根本沒娶過她。
我也心無旁騖,每天忙著自己的事,不過我修煉的龍脈圖又到了瓶頸狀態(tài),第四十二處穴道遲遲無法突破,—清道入也說過。越往后越難練,除非真的天陚異稟,否則必須要靠一些藥物輔助才能突破,比如說提氣丸這一類的東西。
一清道人能有現(xiàn)在的實力,離不幵陳老在他背后的支持,各種靈丹奇藥隨便他吃,才“灌”出了這樣一個橫掃華夏風(fēng)云榜的高手。
至于我,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哪有那么多奇藥供給我吃,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了。
但我從來不到苗冰駱的房里過夜,這事肯定是瞞不住的,更何況我宅子里的下人還是大寨主派過來的,怎么可能傳不到大褰主的耳朵里呢。一天上午.大寨主將我找了過去,詢問我是怎么回事。
我當然撿對自己有利的說,我說我那天晚上喝醉了,本身就沒有什么狀態(tài),大小姐不體諒我也就算了,還把我給趕出了屋子,讓我以后別再去她那里。
怪我嘍?
大寨主對找的容忍度確實是高,一點都沒怪找,甚至說苗冰駱被他給寵壞了。說他肯定會狠狠批評苗冰駱的,讓我也對苗冰駱多點耐心,夫妻之間還是要互相包容等等。
我嘴上說好,但還是我行我素,每天晚上只到西廂房去睡覺,東廂房那邊連門檻都不跨上一下。
我倒要看看大賽主對我能容忍到什么地步,他和苗冰駱究競在打什么主意?
但我沒有想到,我沒出什么事情,出事的是苗雪雁。
雖然我現(xiàn)在名義上有兩個妻子,但和兩個妻子的關(guān)系都很一般,別看我每天在西廂房里過夜,其實我和苗雪雁的交流也幾乎為零,但有那么幾天,我發(fā)現(xiàn)苗雷雁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坱的,好像受了點傷。
我很奇怪,就問她是怎么回事?
苗雪雁卻說沒什么,不小心撞到墻上了。
但是那傷,根本就不是撞墻能撞出來的,而且哪里有人每天撞墻?我的心里疑怒,但是苗雪雁又不肯說,我也沒有辦法。某天上午,我又照常去外面工作,但只是出去點了個名,就迅速溜了回來,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我一進宅子,正在院中打掃衛(wèi)生的下人就吃了一驚,正想和我問好,被我用眼神給制止了。
他們沒敢說話,但是一個個都很慌張,眼神也忍不住往西廂房看去。
與此同時,我也聽到西廂房里,苗雪雁住的地方,傳來一陣陣叱罵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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