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劉鑫以往見識過的打斗,再精彩、再離奇也沒脫離正常人的范圍,但是一清道人和白云城主的戰(zhàn)斗,真有幾分玄幻sè彩了,兩人明明在院中打架,四五米外的磚墻卻時不時劃開一條裂縫,煙塵隨之激蕩。
也就是劍氣沒有顏sè,否則花花綠綠的一定十分好看。
我和劉鑫還得十分小心,否則就被劍氣給劃傷了。
和兩人初次打斗一樣,一開始還打得不相上下,但是不到一會兒,一清道人又開始落入下風(fēng),被白云城主逼得連連倒退??磥?,一清道人對自己的認(rèn)知十分清楚,一開始就知道自己不是白云城主的對手。
看到這個情況,我和劉鑫的心里又難過起來,如果一清道人當(dāng)初自己服下長生果,而不是讓給我和劉鑫,又何至于此?
但,我和劉鑫也不是無動于衷的,我們雖然不知白云城主的前妻到底哪里去了,但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一清道人被白云城主殺死。我們一個摸出打神棍,一個亮出鋼刀,朝著白云城主沖了上去,打算聯(lián)合一清道人一起干他!
結(jié)果我和劉鑫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我們本來以為兩人打得激烈,我們能夠見縫插針什么的。但,我們根本進(jìn)入不了兩人的戰(zhàn)局,無論實(shí)力稍強(qiáng)一點(diǎn)的我,還是實(shí)力稍弱一點(diǎn)的劉鑫,剛剛靠近兩人的身邊,就被白云城主兩劍削了出來。
一劍削在我的胸口,一劍削在劉鑫肩頭。
我們兩人連連倒退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當(dāng)然,我們的犧牲也不是沒有回報(bào),因?yàn)榘自瞥侵鞣中牧藘蓜?,終于讓一清道人刺在白云城主肩頭。
不過,一清道人并未因此開心,而是惡狠狠地沖著我們兩人說道:“誰讓你們插手的?給我一邊老實(shí)呆著!”
一清道人說了要和白云城主決斗,就一定是一對一的決斗。
我和劉鑫當(dāng)然不敢再動。
白云城主冷笑著說:“算你是條漢子,把我老婆交出來,我可以鐃你一命!”
“我說了,我沒見你老婆!”
一清道人怒火中燒,再次抜劍而上,兩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卮蛄似饋怼?
并不寬敞的院落,很快就被兩人搞得一片狼藉,窗戶爛成一團(tuán),瓦片落了一地。眼看著一清道人越來越落下風(fēng),我和劉鑫也只能在心里干著急,一來一清道人不讓我們幫忙,二來就算我們上了也幫不上什么忙!
兩人打得越來越激烈,雙方也受了不少的傷,但是總得來說還是一清道人所受的傷更多一些。
一清道人漸漸乏力,步子踉踉蹌蹌、身子栽栽歪歪,雖然我和劉鑫不是第一次見到一清道人這么狼狽,但還是覺得無比心痛。我們都覺得,一清道人這次可能真的完了,而且還完的莫名其妙,我倆是有綁架白云城主他老婆的計(jì)劃,可是根本還沒來得及動手?。?
“你去死吧!”
白云城主一聲大暍,手中長劍突然往前猛沖,直接刺向了一清道人的心臟!
而一清道人,顯然已經(jīng)無力躲避這一劍了,他的眼神都呈現(xiàn)出一種迷離的狀態(tài),身子和腳步更是跟不上節(jié)奏了。
我和劉鑫同時站了起來,各自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就聽“嗤”的一聲輕響,白云城主的劍已經(jīng)刺入一清道人胸口,然而就在這時,院門外面突然又傳來腳步聲,一個人影急匆匆地跑了進(jìn)來,竟然是白嘉俊。
白嘉俊著急地說:“爸,我媽不是被他們綁了的!”
白云城主一愣,猛地收回劍去,回過頭問:“是誰綁的?”
與此同時,一清道人的胸口滲出一抹殷紅,人也漸漸倒下。
“師父!”
我和劉鑫同時奔了出去,一左一右地?cái)v住一清道人,我們兩人的腦子都是嗡嗡直晌,不敢相信一清道人就這么死了,同時趴在一清道人身上痛哭起來。我們是真的傷心,沒有一絲絲弄虛作假的痕跡,雖然我和一清道人相處不久,可我好像真的將他當(dāng)成了我?guī)煾福?
也就是在這時,白嘉俊的聲音也再次響了起來:“還是黑槍,黑槍綁了我媽,他剛才給我打電話了!”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