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杰的怪刀藍(lán)光閃現(xiàn),不斷斬在一清道人身上。
轟轟轟!
小閻王的鐵鏈上下翻飛,不斷抽在一清道人身上。
一清道人很快就傷痕累累、吐血連連。
他根本就不是這四人的對手,他自己也知道結(jié)果會是怎樣。但他還是努力地還手反擊。此刻的一清道人,不過是做著困獸之斗,除了讓自己身上的傷越來越多、越來越重,再無其他半點(diǎn)作用。
一清道人的傷勢越來越重、動作越來越慢,他也知道自己的末日將盡。發(fā)出一聲聲悲愴、凄涼的嚎叫。
我和劉鑫當(dāng)然不是滋味,雖然我倆是龍組的人,也知道哪邊才是正義的一方,可是看到一清道人如此慘狀,兩顆心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揪住。一清道人每叫一聲,身上每多一道傷痕,我倆的心也跟著痛上一下。
還是那句話,一清道人或許不是好人但他對我和劉鑫沒有一點(diǎn)虧欠。
可是又能怎么樣呢。難道我們還能上去幫一清道人的忙?
作為旁觀者,和我倆完全不一樣的是鄭午。鄭午這幾天沒少受一清道人的氣,做夢都恨不得把一清道人大卸八塊,現(xiàn)在看到一清道人的處境狼狽,興奮的他哈哈大笑,甚至連連拍手大叫“好、好!”
大笑、大叫不說,鄭午的手也癢癢,也想上去一起痛揍一清道人。
鄭午握了兩下拳頭,撐著地想站起來。
但他的腿上都是劍傷,小腹也被一清道人刺了一個(gè)貫通,這才剛剛上藥不久,怎么可能站得起來?馬杰無奈地說“午哥,你消停點(diǎn)吧,他們四個(gè)足夠收拾那老道了,不用你出場的!”
鄭午連罵了兩聲“放屁、放屁!”又說“別看他們暫時(shí)占了上風(fēng),但是沒我風(fēng)華絕代、力拔山兮的午哥,他們斗不過那老道的?!?
馬杰嘆著氣說“午哥,你站都站不起來,別去湊那個(gè)熱鬧了?!?
“誰說的?!”鄭午咬牙切齒“我穿著戰(zhàn)袍呢,恢復(fù)力也比一般人強(qiáng)!”
鄭午所謂的戰(zhàn)袍,就是他那一身黑sè皮衣皮褲,本來還有個(gè)墨鏡的,不知什么時(shí)候已經(jīng)丟了。這皮衣皮褲看著很一般,地?cái)偵蟽砂賶K錢就能買到,不知鄭午為何這么看重,不光和我打架的時(shí)候換上,現(xiàn)在還說穿了戰(zhàn)袍有助于傷勢的愈合。
我真服了,難道這衣服還有回血效果?
別說,鄭午竟然真的搖搖晃晃站了起來,趔趔趄趄地朝著馬路上的戰(zhàn)場走了過去。
我的心中吃驚,不知這是什么情況,回頭疑惑地看向馬杰,但是馬杰微微搖頭,顯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雖然我也知道華夏之大、無奇不有,可這情況真是從來沒有見過。難道他身上看著普普通通的皮衣真是什么不可思議的寶物?
然而就在這時(shí),還沒走上兩步的鄭午,突然“砰”的一聲重重摔倒在地。
看來是我多想了。
馬杰無奈地說“兩位兄弟,麻煩你們拖他回來?!?
我和劉鑫便走過去,像拖死狗一樣地把鄭午拖了回來。
馬杰嘆著氣說“午哥,你老實(shí)點(diǎn)吧?!?
鄭午又努力了幾下,還是沒能站起,恨恨地說“好久不穿這衣服了,看來和我是生疏啦!這可怎么辦啊,沒我的話,他們會被一清道人殺死。”
就在這時(shí),就聽“砰”的一聲,小閻王記鐵鏈甩出,正好抽在一清道人胸口。一清道人本就受傷不輕,哪里還能承受得住這樣
的重?fù)?身體當(dāng)即就朝后飛了出去,“咣”的一聲重重落地。
這下真是傷得不輕,一清道人已經(jīng)完全站不起來了。
與此同時(shí),猴子也迅速躍出,手里的金刀從上而下,狠狠扎向一清道人胸口。
猴子是真的要取一清道人的性命。
一清道人既然不愿歸降,那就非死不可,否則就是縱虎歸山,像他這樣的高手肯定不能放過。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shí)刻,有人突
然大叫了聲“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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