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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咔嚓……
胡維悶哼一聲,臉頰上汗?jié)n如雨。他沒有理會被折斷的雙臂,只是盯著漸漸走近的施祥,眼眸里盡是厭憎。
兩名楚氏弟子正欲打斷胡維雙腿,施祥一揮手,假惺惺說道:“且慢,他畢竟為咱們楚氏效勞二十余年了,也算咱們楚氏的老人,怎能折了他雙臂,又去打斷他雙腿呢?”
他蹲下身子,看著胡維肩部一道血肉模糊的傷痕,慢條斯理道:“不過對于叛徒,那可就又不同了。家主他老人家最痛恨別人背叛自己,尤其是像你胡維這樣的老人,一旦背叛,是會讓家主他老人家發(fā)瘋的?!?
施祥尖瘦的臉上盡是遺憾之色,辭之間更是充滿惋惜,像對待一個將死之人。不過,在他眼中,胡維本就是必死之人,自己的辭再如何過分,態(tài)度再如何囂張,胡維又能拿自己怎樣?
身受重傷,筋疲力盡,此刻又被勾魂索捆住,他胡維此時就是案上魚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
見胡維只是惡狠狠盯著自己不說話,施祥也不生氣,他立起身子,居高臨下俯視著地上的胡維,輕輕說道:“施某身為楚氏的大管事,理應(yīng)為家主分憂,所以……”
說到這,他抬起腳,緩緩踩在胡維的右腿上,腳尖發(fā)力,便聽咔嚓一聲,胡維右腿折斷。
斷裂的白骨刺破大腿皮肉,露出嶙峋骨尖,殷紅的血水像小溪般,瞬間淌了一地。胡維受此折磨,額頭青筋猛地爆綻,喉嚨里嗬嗬作響,發(fā)出粗重的喘息聲。
即便如此,他仍舊倔強地抬著頭顱,死死盯著施祥尖瘦陰森的臉頰,一不發(fā)。
看著胡維這幅模樣,施祥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干澀的嘴唇,咯咯怪笑道:“有骨氣!想必你也知道,施某生平?jīng)]什么嗜好,就是喜歡鼓搗一些酷刑??上У氖?,這世上有骨氣的人太少,施某研究出的刑法,總會在用到一半時,就聽到投降求饒之聲,太也沒趣。所以每當(dāng)看到像你這樣有骨氣的家伙,施某總禁不住升起一絲憐憫,害怕你死的太早,那可就太不好玩了?!?
說話時,他的腳尖抬起,又一點點碾碎了胡維的左腿骨。
胡維模樣凄慘,氣息奄奄地躺在地上。施祥一臉溫柔地在他身上施展酷刑。看到這一幕,那些楚氏弟子心頭禁不住冒出絲絲寒意,施管事的手段,忒變態(tài)了!
“殺……殺了我!”胡維嘴角溢出汩汩血漿,聲音沙啞而低沉,像從胸腔中擠出來一樣。
“殺了你?那可不行,我還要把你帶回去,試驗一下我新研制出的幾種酷刑呢。”
施祥一驚一乍說完,拉過一個楚氏弟子,問道:“你說,你愿殺死他么?”
這名弟子連忙搖頭:“不愿意,不愿意”
施祥目光投向其他弟子,這次不等他問話,這些弟子便齊聲答道:“我們也不愿意。”
“聽到了么?他們都不忍心殺你,你怎可自暴自棄,自己尋死呢?”施祥一臉嘆息道。
“殺—了—我?!焙S的意識已完全模糊,這句話已近乎夢囈,聲音低沉,幾不可聞。
“我也不愿意!”
一聲清冽冰冷的聲音,倏然在遠處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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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維大叔!
當(dāng)葉暮看清楚地上的那人模樣,他的瞳孔驟然收縮如針,一瞬間,過往許多畫面映現(xiàn)在腦海之中。
“小鬼,你不去玩耍,總在這里做什么?”
“玩耍多么沒趣,我要練武,這樣才是男子漢。”
“哈哈,男子漢,要加油哦,大叔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