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雖然送給那些散修不少玄麟果,但在爛陀戒中,可還有一株玄麟果樹被藏了起來,唔,上邊好像結(jié)著三十余顆玄麟果呢……
想到這,葉暮心中大定,笑吟吟點頭道:“正是,梅長老難道還有什么疑惑?”
梅清心中一振,神色愈發(fā)和善,老臉都快笑成了一朵怒放菊花,先是連連稱贊了葉暮幾聲,這才一臉為難道:“葉道友,老夫有個不情之請啊?!?
葉暮爽快道:“梅長老盡管說就是,先讓晚輩猜猜,莫不是您想知道玄麟果所生長的海域?”
梅清愕然道:“葉小友果然目光如炬,老夫正是為此犯難呢。”
葉暮故作嘆息道:“可惜,恐怕要讓梅長老失望了,那片海域再也找不到一顆玄麟果了。”
梅清大急,失聲道:“怎么可能!據(jù)老夫所知,玄麟果成樹相結(jié),數(shù)目極多啊,莫不是發(fā)生了什么意外?”
葉暮見梅清如此模樣,愈發(fā)肯定心中猜測,當下笑道:“實不相瞞,那些玄麟果皆已落入晚輩手中?!?
梅清深吸一口氣,平緩了一下情緒,再次打量了一遍葉暮,這才猛地察覺,從剛開始這小家伙便已看破了自己心事。
那么他為何又把實情告訴自己呢?
梅清看著一臉笑瞇瞇的葉暮,隱約明白了些什么,當下拍拍了葉暮的肩膀,和煦說道:“葉小友,不介意去甲板上談談吧?”
這貨也是個講究人?。?
葉暮目光掃了眾人一眼,當即點頭道:“恭敬不如從命,請?!?
梅清長松了一口氣,愿意談,就是有得談,這小家伙很上道嘛。
……
看著葉暮和梅清走出船艙,無論是那些散修,還是蕭清雪等擎云宮弟子,亦或是紫霄劍派的一眾弟子,無不面面相覷,錯愕之極。
他們剛才把一切都看在眼中,此時怎還不明白兩人要談的是什么?
但正因為知道,卻愈發(fā)疑惑起來,只是一些玄麟果,怎地讓梅清的態(tài)度變化如此之大?難道其中還有什么隱情不成?
不過,當看到紫霄劍派的弟子們也一臉茫然疑惑的時候,眾人徹底明白,哪怕其中有隱情,也不是誰都能知道的。
這從梅清避開門中弟子,單獨約葉暮詳談中,便可略知一二。
“師姐,我覺得很不正常,這玄麟果中必然藏著什么秘密,否則以梅清的身份,絕對不會如此作態(tài)的?!饼R龍戍壓低聲音說道。
蕭清雪點頭道:“不錯,只是可惜,咱們對這些并不了解?!?
齊龍戍目光閃爍,建議道:“要不咱們也跟那小子接觸一下,看能不能先從他那里弄來一顆玄麟果,等回到門派時,也好由師叔師伯們作出判定?”
蕭清雪怔了怔,說道:“你不記恨葉暮了?他可是當著所有人的面,一招便把你……”
話沒有說完,但齊龍戍明白其中意味,嘿然冷笑道:“正因如此,咱們才應該給那小子找些樂子才對,若師叔師伯們也察覺出玄麟果中的秘密,不用咱們出手,自然會去找那小子的麻煩。”
說到這,齊龍戍略帶得意地笑了笑,繼續(xù)道:“師姐,你不記恨那小子嗎?他可是也當著眾人的面,說要……”
不等他說完,蕭清雪便冷冷斥道:“閉嘴,我的事還不由你關(guān)心。我警告你,若你膽敢再提及此事,我必然親手殺了你?!?
齊龍戍心中一突,再不敢多。
他雖也是擎云宮的內(nèi)門弟子,但地位卻根本無法跟蕭清雪媲美。
他知道,哪怕蕭清雪真的殺了自己,自己的師尊,以及師叔師伯們也根本不會理會。
因為,蕭清雪可不僅僅只是掌教師伯的親傳弟子!
蕭清雪不再看齊龍戍一眼,只是櫻唇微動,輕聲吩咐道:“去,用傳訊紙鶴把這件事傳回宗內(nèi),如實稟報,莫要添油加醋?!?
齊龍戍點點頭,轉(zhuǎn)身朝一側(cè)走去,在他俊朗的臉頰上,卻有一絲陰森猙獰之色一閃即逝。
如實稟報?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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