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xiàn)在,事實(shí)推著他往前走,逼著他去相信這件事情。
陸晏回注意到了徐仲津的舉動,卻只是涼薄的勾起嘴角。
錯把珍珠當(dāng)魚目,真是可笑。
幸好,他的妙妙已經(jīng)放棄了這個眼瞎心盲的男人。
思及此,男人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看著臺上耀眼的溫霜序。
那忍不住冒出的心思,都被他給按了回去。
他一直都知道,溫霜序不是一個喜歡受限制的人。
與此同時,徐仲津好像瘋了一般,嘴里一直振振有詞:“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也沒有想到,他苦苦攀求的人,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居然就在他的眼前。
并且,溫霜序還是被他親自推出去的。
如果她是溫二小姐,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鳴城之外的地方呢?
那三年,她為什么不坦白?
溫時瑤不是沒看到徐仲津的表情,如果換作之前,她肯定要去嘲諷一番。
畢竟身邊跟了三年的人,居然隱瞞了這么長時間的身份。
直到現(xiàn)在,也是剛剛得知,說出去難道不可笑嗎?
可是現(xiàn)在,她都有點(diǎn)自顧不暇了。
溫時瑤看著臺上母慈女孝的一幕,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再加上周圍的祝福聲,溫時瑤只覺得十分刺耳。
溫母任由事情繼續(xù)發(fā)酵,等到大家討論差不多的時候,她再出聲詢問道:“好了,今天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