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道君死后,受因果操控相互攻擊的眾人只覺自己又恢復(fù)行動能力,這才松了口氣,心中又驚又駭。
短短時間,他們便險些自想殘殺而死!
洪道君的因果大道并非無上的修為控制一件件法寶,也不是已法力壓制他們五人,而是改變這些法寶和許應(yīng)等人的行為因果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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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攻向洪道君的每一招,邏輯關(guān)系上變成攻擊其他人或者法寶,甚至自殘的招式。
“因果大道著實厲害,我們這等道行,被因果控制,尚且沒有反抗之力。換作其他道行不如我們的,只怕控制起來更為容易!”
許應(yīng)心有余悸,“因果大道,強的離譜,只怕比太一大道也絲毫不弱!甚至可能更強!”
洪道君之所以不是大道君,只是因為這們大道太難修煉,難以達到極致的成就。
而且洪道君的資質(zhì)有限,也無法將這門達到修煉到絕頂境界。
玄皇道主之飛身而至,瞥了眾人一眼,隨即目光落在許應(yīng)身上,露出疑惑之色。
許應(yīng)顯然不是天境人,卻成為他的傳承者,即便玄皇道主也是有些恍惚,懷疑是不是哪里弄錯了。
不過現(xiàn)在的局勢已經(jīng)容不得他多想,道;“隨我來!”
這片空間處在混沌之中,許應(yīng)等人傳承之后,此地便會崩塌,此刻已經(jīng)有許多地方裂開,滔滔的混沌之炁滾滾灌入。
玄皇道主帶著五人飛身而起,前方的空間猛然洞開,外面便是天境墟。
玄皇道主帶著他們飛出混沌空間,便見身后的混沌空間轟然坍塌,無量混沌之炁將那片空間吞沒,順著玄皇道主打開的通道,向天境墟涌來。
玄皇道主隨手閉合通道,將混沌海隔絕在外,道:“劫數(shù)未至,我們還無須嘗還因果,混沌海追不上我們!”
他后退一步,看著剛才被自己封印的通道,過了片刻,通道沒有動靜,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難道說他也不肯定劫數(shù)會不會來?
莫非他也不能肯定,自己在劫數(shù)中是否能自保?
玄皇道主轉(zhuǎn)身,又掃了他們五人一眼,隨即目光落在許應(yīng)身上,又是一陣迷迷瞪瞪,總覺得這小子出現(xiàn)在天境復(fù)興的對我中,應(yīng)該是哪里出了問題。
他暫時放下這個心思,移開目光,望向已經(jīng)是廢墟的天境宇宙。
他的目光深沉,緩緩的從這片山河上移動。
這里是養(yǎng)育他的故土,而今卻變成了焦土,不毛之地,天地間的怨氣和仇恨,怎么也沖刷不掉。
“大道潮汐,讓曾經(jīng)繁榮昌盛的天境,變成廢土,大道主亦不能阻止,前方是否還有路,可以避開大道潮汐,躲避劫數(shù)?”
他在喃喃自語,“大道,是否又盡頭?盡頭處,大道潮汐還能接近嗎?劫數(shù)是否如我一般,總是尋不到盡頭?”
突然,玄皇道主飄然而起,向另一個自己大戰(zhàn)四位大道君的方向走去。
他的身形帶動著天墟無盡的怨氣,哪些慘死在彼岸手中的冤魂早已熄滅,不復(fù)存在,但他們的怨氣依舊在,變成這片天地的因果。
他為報仇而復(fù)生。
許應(yīng)、卓道純等五人各自向前追了幾步,卻都停了腳步。
玄皇道主此去是要與另一個自己融合,融合之后,四位大道君聯(lián)手,只怕也不是他的對手。
“不過,玄皇道主絕不可能勝,他必敗無疑,因為彼岸也有大道主?!?
卓道純道,“彼岸大道主絕不會容許玄皇道主復(fù)生?!?
許應(yīng)點頭,道:“四位大道君敗落之時,便是彼岸大道主動手之時,如今天境的大道還在起步階段,玄皇道主的實力絕對沒有恢復(fù)到巔峰,不可能是彼岸大道主的對手。”
衛(wèi)奕道;“可是我們應(yīng)該怎么做?”
許應(yīng)目光在他們死人臉上掃過,道:“你們只有一個存活的辦法,就是留在天境墟,一邊與入侵這里的天境高手廝殺,一邊借助天境大道的復(fù)蘇而成長壯大。你們?nèi)羰遣唤橐獾脑捒梢宰鰝€反賊?!?
師玉庭想笑,卻不敢笑。
他原本也不知道自己是天境人,直到來到此地后,得到了哪些機緣,他才隱約猜出自己可能是天境人的后代。
他才得以猜出,師尊神魔大道君讓自己前來,恐怕是為了取大道主傳承而來。
待到得到了傳承,迎接自己的,只怕就是死亡。
因此,他們四個人不得不反。
許應(yīng)熱情洋溢,道:“你們?nèi)羰窍胱龇促\的話,我有門路,我與天境墟的亂黨是同鄉(xiāng),此次來天境墟便是來探望他們。我可以為你們引薦?!?
四人對視一眼,各自無奈的點了點頭。
他們四人得到大道主傳承,四位大道君都想得道傳承,他們主動交出玄皇道界經(jīng),還可以留得一個全尸,若是不愿交出,那么將會死得無比凄慘。
而大千宇宙,皆在四位大道君的掌握之下,他們逃亡任何一個宇宙,都是自尋死路。唯獨留在天境墟,還有一線生機。
卓道純道;“許師弟,你不留下?”
許應(yīng)笑道:“我是太一大道君弟子,對老師忠心耿耿,豈是你們這群反賊所能比的?”
衛(wèi)奕道:“太一大道君知道你也是反賊!你留下不是自尋死路?”
許應(yīng)笑道:“如今是太一大道君需要我,而不是我需要太一,倘若你們都沒有走那么我還有可能會死,但你們四個統(tǒng)統(tǒng)走掉,那么我反而安全?!?
卓道純等人不再勉強他,卓道純道:“那么,怎么才能認識那幾位亂黨?”
許應(yīng)長嘯一聲,朗聲道:“虛皇---太乙天尊--。地仙之祖---”
他連聲呼喚,過了片刻,一個聲音飛速接近:“來了!來了!”
這聲音卻很是陌生,不是虛皇,太乙和地仙之祖中的任何一人。
那聲音主人終于露面,卻是一個身著灰白色道袍的老者,這老者頭發(fā)花白,身形消瘦,其貌不揚。
許應(yīng)見到他,卻是又驚又喜,連忙道:“玉虛道祖!弟子許應(yīng),有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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