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鳳誒了一聲,轉(zhuǎn)身離去。
趙康又看向賈富貴:“我記得賈老板除了本家生意之外,還有一向更隱蔽的私鹽生意,是和趙家合作的?!?
賈富貴直接慌得跪了下來:“國師大人,饒命?。 ?
私自販鹽是死罪!
趙康笑瞇瞇道:“放心,咱們是老朋友了,我肯定不會殺你,不過得告訴你個消息,再過不久咱們乾國賣的就不是粗鹽了,而是細鹽,所以你這粗鹽生意怕是做不了多久了?!?
“細、細鹽?”賈富貴懵逼。
趙康嗯了一聲,也不再故作姿態(tài)了站了起來冷聲道:“你們這些人多多少少都和帝都京官家族有生意上的往來,賣糖賣鹽,瓷器茶葉棉麻絲綢!這些我都知道,本來嘛!”
趙康笑了一聲:“本國師對你們之間的勾當并不感興趣,也懶得去追求摻和,但是!”
“現(xiàn)在這群狗日的想要打壓老子,欺負到了老子頭上,那老子就要掘他們的根!”
“一句話,你們需要的所有貨品,我元江縣都有!老子給你們供貨而且價格遠遠比他們給的更便宜!”
趙康看向一人:“你不是賣絲綢的,景國上好的絲綢二兩銀子一匹給你夠不夠?”
“你想要糖?老子的白糖不光甜分足,分量更足,就這么一小撮就比得上你們一大塊糖貨的甜度!”
趙康呵呵一笑,從懷中拿出一沓早就準備好的合約,隨手放在了桌上:“合約就在這,想不想發(fā)財看你們自己,他們要是敢找你們的麻煩,我保證他的下場會比你們慘十倍!”
眾人呆呆地看著趙康,下一刻鄭謙第一個起身跑去拿起合約快速翻找屬于他的那一張。
看清合約上的貨品價格數(shù)字,他感覺自己拿的好像不是合約而是面值百萬的銀票。
心情澎湃的想發(fā)春似的,忙看向趙康:“國師大人,我就最后一個問題?!?
“說吧?!壁w康坐下翹起而二郎腿拿著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鄭謙問道:“草民是和國師大人合作還是和元江縣合作?”
趙康已經(jīng)是國師之位,但那些京官卻依舊肆無忌憚的打壓,這表明對方并不怕趙康。
鄭謙并不是笨人,相反他還很聰明,如果要和趙康合作他必須確定趙康能罩得住自己。
如果趙康說是和他合作的話,那群人就可以趙康剛剛說的在朝官員不得經(jīng)商來抨擊。
如果說是和元江縣合作的話,鄭謙心中又沒底,所以他想要一個確切的答案。
趙康笑了,這群人果然就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放下茶杯,他反問道:“既不是和本國師也不是和元江縣,知道今天你們?nèi)サ哪堑胤綖樯督写笄虝???
眾人不解。
趙康咧嘴一笑:“那是我為陛下準備的,從今天開始,元江縣所有產(chǎn)業(yè),都是女帝陛下的。所有貨品都是國家產(chǎn)出,所以啊你們真正的合作對象,是女帝陛下,而不是我趙康。”
“我簽!筆呢!筆在哪!”
“印泥給老子找印泥來!”
聽到趙康的話,一眾商人直接炸開了,和女帝陛下合伙做生意,那以后咱們的靠山可就是皇帝陛下了?。?
什么狗屁都察御史,什么狗屁太傅尚書,你們再大!大的過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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