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他一個醫(yī)生救死扶傷,涉嫌殺人卻還如此冷靜,在現(xiàn)場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唯一能查到的就是死者的傷口,不是匕首,也不是手術(shù)刀,而是爪刀!
這讓季宴琛想到了一個“老朋友”。
那人最擅長就是爪刀,也被譽(yù)為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腰間早已經(jīng)愈合的傷。
當(dāng)然,只從一個刀口季宴琛沒法肯定就是他。
所以他才精心準(zhǔn)備了今晚的晚宴。
他垂眸看向沈皎,她突然失憶讓季宴琛也覺得奇怪,會不會和祈寒淵有關(guān)?
但如果真的和他有關(guān)系的話,他應(yīng)該是最不想被沈皎忘的人。
除非一開始他就另有打算。
季宴琛腦中掠過一個念頭,他想讓沈皎忘記的人,是自己。
沈皎也不知道夢到了什么,驚叫一聲:“阿宴……”
季宴琛忙收回思緒看向她,“別怕,我在?!?
沈皎迷迷糊糊看著季宴琛,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自己醒來后有些不對勁。
就像此刻腦子好像蒙著一層霧,待她看清楚了季宴琛才覺得安心。
“我餓了?!?
“馬上就到,我讓人將粥都熬好了?!?
沈皎以為他要帶自己去老字號喝粥,殊不知車子竟然開到了一個莊園別墅。
哪怕她從來沒有來過,也猜到了這是什么地方。
季家老宅!
前晚他才剛打電話刺激了老爺子,這么快就帶她來了。
沈皎滿心慌亂,她可是一點(diǎn)準(zhǔn)備都沒有啊!
“阿宴,這是季家?”
季宴琛對上她無措的雙瞳,嘴角微微上揚(yáng),“以后也是你家了,提前帶你過來認(rèn)認(rèn)門?!?
“可是我什么都沒準(zhǔn)備?!?
“沒關(guān)系,我替你準(zhǔn)備好了。”
季宴琛總是這么沉穩(wěn),待人處事周道細(xì)心。
沈皎蹙眉,“可你好歹讓我化個妝換身體面的衣服吧?!?
他揉了揉沈皎的頭,“不用,我家沈老師化不化妝都是國色天香?!?
沈皎輕輕捶了一下他的胸口,“混蛋,大直男?!?
現(xiàn)在的情況和第一次不同,那時候她真沒想過要嫁給季宴琛。
所以她能挺直了腰桿和老爺子硬剛,這次她卻沒了底氣。
摳著季宴琛的手指頭,“那個……我覺得打臉來得有些快,老爺子一定會戳著我的脊梁骨嘲笑我?!?
“沈老師,既然我們遲早都是要面對的,何不早點(diǎn)面對?跟早買早享受一個道理?!?
沈皎一時語塞,“你這讓我無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