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旁的玲瓏跑了過來。
“天玄,你是不是個男人,自己老婆的事你去求別人。”
“一切事情皆有定數(shù),你為難先生是什么意思。”
“你給我滾回去!”
說著,玲瓏就要拽著天玄離開。
如今的情況,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先生在自己這里破了例,那其他人怎么辦。
三百萬人呀!
大家都不想讓自己的親人去死,可如果大家都不去,異世界的問題誰來解決。
面對玲瓏的拖拽,天玄不為所動,只是直勾勾的看著陳長生。
“唉~”
陳長生輕嘆一聲,淡淡道:“事情還沒到無法挽回的地步,到時候再說吧?!?
“玲瓏一定要參戰(zhàn),但不一定非上封神榜不可,或許還有其他辦法?!?
對于陳長生這模棱兩可的話,天玄并沒有聽懂。
然而一旁的白澤卻叫了起來。
“陳長生你瘋了,那東西是”
“砰!”
白澤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陳長生一巴掌拍進(jìn)了土里。
“好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不是說今天有酒會嗎?”
“快讓我看看都有些什么美酒。”
陳長生笑呵呵的越過天玄找起了美酒。
玲瓏狠狠的瞪了一眼天玄,然后跑去勸說陳長生打消剛剛的念頭。
與此同時,毫發(fā)無傷的白澤從土里爬了出來。
看著低頭的天玄,白澤幾次張口,最終也沒有將心中的話說出來。
“你呀!”
“唉!”
兩聲感嘆過后,白澤回到了陳長生的身邊。
面對如此情況,天玄的心仿佛被萬把鋼刀穿過。
白澤的性格自己是知道的,能讓它有如此大反應(yīng)的東西,想必一定和先生的性命有關(guān)。
先生對自己恩重如山,自己不但沒有回報先生,而且還恬不知恥的向先生索取。
這樣的行為,與禽獸何異?
小小的酒會很快就準(zhǔn)備好了,幾位熟人也相約而來。
錢寶兒,孟鈺
百年時間匆匆而過,曾經(jīng)的故人,此時都已經(jīng)長大了。
然而有意思的是,清虛天的南宮若雪也在此次酒會當(dāng)中。
“哈哈哈!”
“百年前你們還打得你死我,百年之后卻坐在一起喝酒,這世道還真是變幻無常呀!”
面對陳長生的調(diào)侃,南宮若雪淡淡笑道。
“年少輕狂,現(xiàn)在回想起來,真是萬般羞愧?!?
“也幸好天玄兄心胸寬廣,不然我清虛天早在百年前就覆滅了。”
聞,陳長生笑道:“天玄放過你們?nèi)蠖刺?,完全在情理之中。?
“滅華陽洞天,是因為他們和不祥勾結(jié)?!?
“若是天玄因為一些簡單的恩怨,就公報私仇滅了清虛天,那他有什么資格執(zhí)掌妖族?!?
聽到這話,南宮若雪笑而不語。
天玄放過三大洞天,自那以后,三大洞天就跟隨天玄南征北戰(zhàn)。
百年的生死之交,客套話說多了,反倒顯得有些虛偽。
這時,正在喝酒的錢寶兒開口了。
“先生,封神榜上,你給我安排了個什么位置?”
此話一出,酒會上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因為這酒會上,有的人要上封神榜,但有的人卻不用上。
酒會的氣氛變得有些凝固,而錢寶兒卻笑嘻嘻的看著陳長生。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