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等一下我會把這東西轉(zhuǎn)交給他的?!?
“話說公子你怎么這么關注一個雜役,難不成他有什么特殊之處?”
吳芳芳好奇的問了一句,陳長生揮手笑道。
“也沒什么,就是見他與曾經(jīng)的故人有幾分相似罷了?!?
“我這人天生心軟,見不得世間疾苦?!?
“看他過的這么慘,所以就稍微關照了一下。”
“對了,兩天前我教你的劍法你練的怎么樣了?”
當聽到陳長生提起劍法,吳芳芳的眼中瞬間亮起了一道精光。
“公子給我的劍譜精妙無比,芳芳一時間還沒有融會貫通?!?
“無妨,傍晚修行的時候,我再指點指點你?!?
“多謝公子!”
吳芳芳語中滿是激動之情,最后甚至下意識的拉住了陳長生的手。
面對美女的暗送秋波,陳長生也十分配合的送上了一個含情脈脈的眼神。
然而就在吳芳芳逐漸閉上眼睛準備親過去的時候,陳長生趕忙松開了她的手說道。
“芳芳,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等走完這次鏢之后,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望著陳長生義正辭的樣子,吳芳芳頓時恨的牙癢癢。
可就算是這樣,她依舊要裝出一副溫婉賢淑的樣子。
“公子,我一定會等你的?!?
說完,吳芳芳轉(zhuǎn)身離開了馬車。
等到吳芳芳走后,趴在角落的白澤緩緩睜開了眼睛。
“你的忍耐力也真夠強的,這種女人你不覺得惡心嗎?”
“沒什么好惡心的,每個人在這個世上都有自已的活法?!?
陳長生一邊說,一邊取出清水開始洗手。
見狀,白澤不解道:“不是,我就弄不明白了?!?
“你如果要針對林遠,直接吩咐一聲就是,我相信會有很多鏢師愿意收拾他?!?
“為什么非得犧牲色相去招惹這個吳芳芳呢?”
面對白澤的不解,陳長生淡淡說道:“吳芳芳是威遠鏢局大當家的女兒,她從小就被奉為掌上明珠,所以性格囂張跋扈?!?
“由她出手針對林遠,絕對非常合適?!?
“而且更有意思的是,吳芳芳已經(jīng)和威遠鏢局的大弟子私定終身。”
“現(xiàn)在他們的秘密被‘林遠’撞破,你覺得吳芳芳會怎么對付林遠?”
得到這個回答,白澤瞬間精神了起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吳芳芳貪圖你的資源,所以要在你面前裝成清純少女。”
“可實際上,她背后的私生活放蕩不堪?!?
“你故意把偷來的手絹說成是林遠留下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吳芳芳以為,林遠撞破了她和別人的奸情?!?
“為了她的形象,也為了能在你這繼續(xù)撈到好處,吳芳芳必殺林遠?!?
“完全正確!”
陳長生嘴角瘋狂上揚說道:“林遠現(xiàn)在的修為不算高,如果讓一流鏢師去對付他,那他就毫無活路了。”
“可是如果讓吳芳芳去對付他,那他就還有一線生機?!?
“畢竟吳芳芳以為林遠手中有她的把柄,所以她不敢明目張膽的動手?!?
“牛!”
白澤豎起狗爪給了陳長生一個稱贊,隨后開口說道:“玩弄人心還得是你陳長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