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梁釗和范晨夕兩人站在那邊,等到眾人離去,范晨夕才主動上去。
“方老師,你剛才的操作真的是太厲害了。”
“你比我們院的很多老師還要厲害?!?
“還行?!?
方知硯微微點頭,轉(zhuǎn)身往辦公室走去,并未多說什么。
察覺到方知硯態(tài)度當(dāng)中的冷漠,范晨夕回頭看了一眼梁釗。
“你看,我們得罪了一個好老師?!?
梁釗似乎有些不服氣。
但話還沒出口,就被范晨夕給打斷了。
“你到底在犟什么?”
“方知硯的能力你已經(jīng)看到了,你還想說什么?你還能找到借口說你未必不如他嗎?”
“梁釗,我們兩個是同學(xué),我是因為我媽媽要回江安市療養(yǎng)身體,我才順便在這里實習(xí),陪著她?!?
“你完全沒必要過來。”
聽著這話,梁釗眼中露出一絲愕然。
他嚅囁著嘴巴,已經(jīng)感受到范晨夕語氣之中對自己的不耐煩了。
恃才傲物不說,比不過別人還在這里找借口。
這是范晨夕最看不起的人。
偏偏梁釗真的說不出話來。
他跟范晨夕是同學(xué),之所以來中醫(yī)院實習(xí),也只是聽說了中醫(yī)院最近的風(fēng)頭,所以才來看看。
順便陪著范晨夕。
只是沒想到事情會轉(zhuǎn)變成這樣。
“晨夕,我沒有犟?!?
梁釗努力解釋著。
可范晨夕根本不聽他的,轉(zhuǎn)身匆匆趕上了方知硯的步伐。
手術(shù)做完,下午倒是沒有病人過來。
方知硯坐在位置上休息,同時打開電腦琢磨著自己的論文。
這玩意兒得趕緊準(zhǔn)備起來,然后投遞給中華醫(yī)學(xué)期刊。
卷不是嘴上說說,那得實際行動。
不過論文寫完,回頭名字也不能只寫自己一個。
另外,手術(shù)是在人民醫(yī)院做的,還得特別感謝一下他們。
思索間,方知硯抬頭看見范晨夕跟梁釗兩人一前一后走進(jìn)來。
“有事?”
方知硯反問了一句,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兩人是何東方交給自己帶的。
“方老師,我是想再次過來給您道歉的?!?
范晨夕誠懇的開口道。
“昨天是我不對,萬主任說得對,滿瓶不動半瓶搖,說的就是我們?!?
“我們會改正的?!?
說著,她又拉了一下旁邊的梁釗,“還不趕緊給方老師道歉?”
“方老師,還請你看在我們是實習(xí)生的身份上,給我們一個機(jī)會?!?
梁釗的臉漲得通紅。
可方知硯能力擺在那里,他就算是想要說什么,也沒這個資格。
吭哧半天,只得是鞠了一躬,“方老師,對不起?!?
方知硯淡淡地盯著他。
范晨夕的態(tài)度還算誠懇。
梁釗嘛,好像總有些不情愿。
你既然不情愿,那就沒必要道歉嘛,我又沒逼著你道歉。
再說了。
方知硯敲了敲桌子,緩緩地抬起頭,“不好意思,我沒聽清楚,看在你們是什么的身份上?”
范晨夕愣了一下,繼而連忙解釋道,“實習(xí)生的身份上?!?
“哦?!?
方知硯了然點頭,而后解釋道,“抱歉,我也是實習(xí)生?!?
“我們身份一樣,我怎么看在這個身份上不跟你們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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