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劍心還是決定休養(yǎng)一段時間親自出手。
至于離開的夜邪就更不著急了,盡管她這些日子也一直在尋找魔刀聽春雨的下落,但始終一無所獲。
如今離劍心已經(jīng)慢慢在她掌控下,就算她找到聽春雨最后還不是落到夜邪手中。
一對師徒各懷心思,但目的卻始終都是如一。
......
......
時光荏苒,日月如梭。
轉(zhuǎn)眼間已是七年已過。
鬼哭崖,一片被黑暗恒久籠罩的絕地。
慘白的月光,如同幽靈的目光,透過濃重的黑暗,投射在這片荒蕪的土地上。
相傳,這里曾是上古戰(zhàn)場,無數(shù)的修者亡靈被埋葬在此。
風(fēng)聲在耳邊呼嘯,仿佛是那些無法安息的靈魂在低聲嗚咽。
空氣中彌漫著腐朽和死亡的氣息,讓人感到陣陣寒意。
崖壁陡峭,怪石嶙峋,仿佛是魔鬼的面容,猙獰扭曲。
在這片寂靜的黑暗中,不時傳來陰森的哭聲。
仿佛是那些修者的冤魂在訴說著他們的痛苦和不甘。
這些聲音如泣如訴,使人毛骨悚然,膽戰(zhàn)心驚。
此地乃是修行者的一處禁地,一但不小心踏入此地需盡快離開,否則會被此地亡魂迷失心智。
此刻天空被一片陰云籠罩著,一輪月亮若隱若現(xiàn),仿佛被隱藏起來。
慘白的月光透過云層,灑在崖上,照亮了一片幽暗的景象。
在這詭異的光芒下,兩名少女的身影顯現(xiàn)出來。
在月光的照耀下,兩名少女的面容漸漸清晰。
她們的美麗猶如夜空中的兩顆璀璨星辰,彼此輝映,難分高下。
月光如輕紗般灑落在她們的肌膚上,勾勒出柔和的輪廓。
她們的眼神清澈而明亮,宛如秋水般寧靜,透露出一種深邃而迷人的魅力。
發(fā)絲隨風(fēng)輕輕飄動,仿佛與月光共舞。
其中一名少女,她的面容嬌嫩如花瓣,微微上揚的唇角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
美眸如同明亮的寶石,閃耀著溫柔的光芒。
另一位少女則散發(fā)著森冷的氣息,她的眉宇間透露出一絲漠然。
她們的美麗各有千秋,相互映襯,如同兩幅精美的畫卷。
“裴柔,好久不見。”
其中一名少女眉眼靜靜地注視著對面那名與黑暗幾乎快要融為一體的冷漠少女。
“你怎么找到我的?!?
裴柔看著對面的少女聲音不冷不淡道。
雖然樣子出現(xiàn)了變化,但裴柔還是認出了她,正是當(dāng)初的溫玉。
“我已經(jīng)找你七年了?!?
溫玉微微一笑,似乎也猜到裴柔會這么問。
“原來已經(jīng)七年了嗎?”
裴柔聞此話,眸光低垂道。
“準確的來說,已經(jīng)過去十年了?!?
溫玉輕輕一笑道。
“你想不想復(fù)仇?!?
溫玉隨后也沒有說一些敘舊的話,直接開門見山道。
此話一出,頓時猶如一柄利劍直插入裴柔心臟。
她猛的抬頭,冰冷的目光在幽幽月光下顯得異常森寒。
“我怎么會不想。”
裴柔聲音低幽漠然。
語間一股恨意與殺意在互相交織,猶如一道凄厲的鬼風(fēng)吹蕩在崖底。
自從七年前她被李清月帶走就再也沒見過哥哥。
盡管李清月告訴她哥哥大概率是永遠不會回來了,但裴柔依舊不愿意相信。
直到后來那一柄聽春雨竟然自主回到她身邊,才將沈書仇的死訊告訴她。
這一則消息如同一柄利劍,無情地刺穿了她的心臟,讓她喘不過氣來。
當(dāng)時的裴柔大腦一片空白,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xiàn)實。
沈書仇的離去,讓她的世界瞬間崩塌,一切都變得灰暗無光。
悲傷如潮水般涌上心頭,她緊緊捂住胸口,試圖平息內(nèi)心的痛苦,卻只是徒勞。
但后來紅雨告訴她還有機會替哥哥復(fù)仇的時候,裴柔灰暗的世界里便多出了一抹活著的信念,那就是殺了離劍心以及夜邪。
但前提是裴柔需要跟聽春雨離開此地,對于這個選擇裴柔自然是毫無猶豫就答應(yīng)了下來。
隨后她向李清月告別后,便跟著聽春雨來到這處名為鬼哭崖的地方。
在此地裴柔每日都需要接受聽春雨朝她輸入力量。
而裴柔則是會陷入到一片混亂的意識中,對于外界的時間流速一概不知,也只是偶爾會醒來一次。
“我可以幫你,我也想殺了她?!?
溫玉收起臉上的笑容,語氣也變得冷漠起來。_c